今宋_第六章 俘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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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慎一笑,道:“安娘,安小哥已經好了。”

宋軍和賊軍在洞庭湖幾次拉鋸,活生生將那邊殺成千裡無火食的白地,顛末二十多年才規複生機。

王慎心中一涼:糟糕,我倒健忘這宋軍可不是甚麼仁義之師。

這小丫頭,麪皮實在太薄,太愛臉紅了,叫人看了好生喜好。

就在這個時候,身邊“撲棱”一陣響,有密密麻麻的斑點飛起來,倒將他嚇了一跳。

王慎哈一聲:“安女人你這是在抨擊我淩晨抹了你的臉啊?”

然後走到安應祥跟前,在脖子上比劃了幾下,冷冷道:“這小子就是個癆病鬼,底子走不動。我們另有幾十裡路要走,誰耐煩帶他,先砍了再說。”

就拿南宋初年來講,鐘相、楊幺做亂,南宋小王朝發雄師平寇,兩湖百姓可糟大罪了。

那軍官看安娘臟成如許,心中膩煩:“連你一道殺了。”

看到安應祥有力量罵人,又一上午冇跑肚,王慎道:“啊哈,我的藥公然湊效了,也對也對,這當代的病毒還冇有產生抗藥性,任何一種抗生素用到他身上都是靈藥靈藥。太好了,安小哥,藥不能停。”說著就提著從明天射死的賊人身上解下來的水囊,遞疇昔:“安娘,喂安小哥再吃一道藥。”

嶽飛“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在當代是一種特彆的存在,也因為如此,嶽家軍才遭到百姓的推戴,保持著嚴整的規律和昂揚的鬥誌。

待到被人捆住,王慎這纔回過神來,見世人衣甲光鮮,穿戴打扮和昨日的六個流寇不一樣,忙道:“但是官兵,我們都是良民,避禍至此,不是賊人,曲解,曲解。”

安應祥衰弱地唾了一口:“誰跟你是一家三口。”

“爺爺們恰是淮西軍,撲哧,看你這鳥人賊頭賊腦,能有甚麼告急軍情,不就是這一起上有幾個蟊賊乘火打劫罷了,冇甚麼大不了。”阿誰軍官模樣的人嘲笑,但手頭的刀卻停了下來。

安娘忙捂住他的嘴巴,不住點頭。

不對,這小子是用心聚了氣,將身材的重量壓下來。我王慎也不曉得甚麼處所惹了他,我好歹還餵了他的藥,至於嗎?

“啊,好了。”安娘有按例驚呼了一聲,一把抓住弟弟的手搖著:“對對對,如果在以往,這半天路走下來,阿弟你隻怕又拉了兩次,好了好了,嗚嗚……阿弟,你總算活過來了,姐姐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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