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毒Xing和進犯Xing都比較強,它的俗稱叫五步蛇。”
我問他:“剛纔為甚麼不把統統人攔下來一一排查?”
蛇是棕褐色的,身上有菱形的淡色斑塊,頭比較大,呈三角形,此時身材正以S型在餐桌下的空中緩緩匍匐。大抵是我剛纔撤桌布的動靜驚擾了它,它停止了爬動,頭微微抬起,嘴裡吐著信子,彷彿在察看四周環境。剛纔那“嘶嘶”的聲音恰是蛇在吐信子。
周啟文差點笑出來:“蜜斯,你拿槍打蛇?也不怕弄壞了地板。”
“感謝你幫我中午添一道菜,看上去還挺肥美的。”
周啟文看了一眼,拿著吸塵器的長柄緩慢地對著蛇身上的某個部位用力敲了一下,蛇頓時被激憤,一下纏到了吸塵器的長柄上。
他說得有事理。
這時黃嬸拿著棍子跑出去,周啟文鬆開腳,指指地上:“清理一下吧。另有,查抄一下家裡另有冇有其他的蛇,以及蛇能夠收支的洞口,檢察一下,到底是從那裡出去的。”
周啟文在我額頭上印下一吻,“那麼晚安,寶貝。”
我見套不出他的話來,語氣也非常冷酷:“你到底是誰,我底子就不想陪你玩下去。不管你的下一個要求是甚麼,我都不會照做。”
我內心警省,側耳聆聽那聲音的來源,彷彿是餐桌底下。
我纔沒想到這些,我隻是感覺蛇這類生物太可駭了,隻要能處理威脅,那裡還想到甚麼弄壞了地板。但周啟文既然這麼說了,他應當是有掌控的。我四下裡看了看,冇找到棍子,順手把吸塵器給拉過來了。
餐桌的桌布很大,流蘇很長,幾近把全部餐桌底下都遮住了,我看不清內裡的景象。大抵是看我還冇起來,早餐也還冇擺上桌,桌上隻要一隻花瓶,內裡插了一支香水百合。
固然有點驚嚇,但到底還是有驚無險。
我隻好摸著牆壁去找房門,籌算先走出去,看看內裡有冇有燈。可我在牆上一摸,俄然摸到一個圓筒狀的,冰冷的東西,我一驚,蛇!
天氣已經有點晚了,我冇有回絕他的要求,叫黃嬸給他安排了一間客房。
周啟文朝著餐桌上麵看了一眼,擋在了我前麵:“這是尖吻蝮。”
我回到寢室裡,很快就進入了夢境。
一夜倒也安穩無事,早上我當然冇有遵循要求掛出周啟文的襯衫,一向到了七點鐘,我也冇有再接到電話。說不定,對方也就是一隻紙老虎,我們的防備嚴一點,他底子無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