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半晌，過了好久才甕聲甕氣地答道：“五年。”

我先前彷彿見過她，是酒吧裡的一個駐唱女。她約莫二十五六歲，這個年紀在酒吧的歌女中算大的了，但葉老虎彷彿還挺正視她，起碼在她來酒吧的一兩個月裡我並冇有見過葉老虎打她。

章姐看著我，輕描淡寫地說，這不是甚麼好行當，冇有人情願自甘出錯。但是又能如何樣呢，人被逼到了阿誰份上，總不能去死，再難，也隻好一步一步走下去。

我側著頭，看著他繃著臉當真的模樣，忍不住問他：“你跟著葉老虎多久了？”

不然，冇有人對我們好。

章姐笑了，但她並冇有明說，隻是淡淡道：“你先養好身子，很快就會曉得的。”

“你是葉老邁親手養大的，他待你分歧些。”

門外彷彿有高跟鞋的聲音，噠噠的越走越近，然後停在了我的門外，彷彿和蘇正燁說了些甚麼，然**被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