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雨開端越下越大了,車窗上漸漸地結出了一層白汽。我斷斷續續地唱歌,並且伸脫手指,像是無認識地在車窗上漸漸地劃著。車窗上被劃出印記,不久又結成水珠滾落下去。
我不肯放棄,一遍又一遍固執地劃著。約莫又開了十多分鐘,就到了高速路的免費站了,司機把車窗搖下,免費站的女孩暖和地對他淺笑:“十塊。”
我小聲說道:“但是我憋不住了啊,你不斷車,那我就直接尿在你車上了?啊不,實在我還想拉屎,忘了奉告你,我今天下午有點拉肚子來著……”
我狼狽地站在大雨中,雨水濕透了我的頭髮和衣裙。而劈麵前那輛寶馬的車窗搖下的時候,我的瞳孔狠狠地縮了一下――車裡正眯著眼睛朝我笑的人,是一張我一樣一點也不肯定見到的胖臉。
“叫,你大聲叫,叫得越大聲你杜哥就越歡暢。叫得好聽了,待會讓他們幾個挨個都來服侍你一圈,如何樣啊,小美人?”
可惜已經是淩晨,路上的車本來就寥寥無幾,人也極少,而雨又太大,彷彿底子就冇有人重視到。
免費員微微愣神,但她聽懂了。很快,她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在伸手去接司機遞疇昔的錢時,她翹起三個指頭,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小娘們事真多,不曉得這是高速路?”
現在獨一的但願,就依托在阿誰免費站的女孩身上了,如果她幫我報了警,或許差人很快就會呈現,以是現在,我隻能儘量遲延時候。
我渾身濕透了,冷風微微一吹,凍得直顫抖。薄弱的襯衫和裙子緊緊貼在身上,幾近成了透明的。杜大成鄙陋地咧嘴笑了,暴露一口大黃牙,目光貪婪地在我身上遊走,還伸手往我胸前捏了一把。
這杜大成,前次他非得叫我出台我不出,也把他給獲咎了。並且我因為被他下藥而暈疇昔了,底子就不曉得厥後秦公子是如何把我帶歸去的。不過,我猜秦公子那麼傲嬌的人,估計說話也不會有多好聽。
如何會是他?
杜大成翻開車門,一把將我拉進了車裡。他肥胖的身材朝我壓過來,腥臭的嘴往我臉上一陣亂親。
還在發育中的胸部被杜大成這用了五六分力量的一捏,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強忍著纔沒把討厭表示得太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