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仍然還化著白日做車模的豔妝,身上披著一件厚絲絨外套,內裡仍然穿戴比基尼,暴露兩條腿。秦公子伸出兩根手指輕浮地抬起我的下巴,打量了一會兒,淡淡地吐出一句:“很嬌媚。”
這麼枉顧他腦袋頂上的地中海,變著體例誇他年青,他很快就樂得不曉得本身姓啥了,又跟我喝了兩杯,那噁心的眼神一向在我胸口和大腿上流連,“你這麼年青,這麼標緻,我看一點都不比電視裡那些女明星差,下回哥哥給你保舉保舉個好角色,去演電影,必定能紅!”
我笑盈盈地避開他趁機揩油的手,媚眼如絲,“那敢情好,要不哥哥投個資拍部戲,我呀就等著哥哥來潛法則呢!”
他低頭把臉貼在我的頸窩裡,聲音沙啞,“蘭心,蘭心,蘭心……”
然後他教我,不要很快把煙吸出來,而是用舌頭一卷,然後再把煙霧推出來。他吐菸圈的模樣很純熟,很文雅,我笑他很有夜總會“少爺”的風采。
因為酒精的感化,我的臉很紅,很燙。但是我觸到他抱著我的手,他必定冇有資格在這裡喝酒,但是他的皮膚一樣滾燙,手背上青筋畢露。
剛走到洗手間門口,俄然一小我追上來,從背後抱住我,一回身把我捲進了劈麵的男洗手間,然後砰的一下把門關上。
我嬌笑著再倒了一杯紅酒湊到他嘴邊:“那我可不敢。哥哥這麼優良的人才,後邊美女必定能排到爪哇島去,我也就能踮著腳在最背麵瞅瞅了……”
我皺著眉頭搖了點頭,“不是說,女孩子抽菸會傷皮膚?”
每一句話,我不曉得落在他的耳朵裡是甚麼感受,他應當是瞧不起我的吧,我本身都瞧不起本身。在Caesar的這幾個月,我學會了嬌媚地周旋於男人中間,也學會了各種含混的打趣和調情。我多麼記念阿誰他曾經見過的我,可現在我已經不是當初阿誰純真的高中女生,因為冇有人能護著我,我隻能學會適應,然後本身站起來。
名片很精美,但也很簡樸,上麵隻要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我藉著不太敞亮的燈光瞥見上麵的名字是叫“陸兆祥”,一個屬於他們阿誰年紀普淺顯通的名字,和他的人一樣低調。
回到宴會廳的時候,我冇有再靠近那兩個男人,而是坐到了彆的位置。厥後到飯局散了,阿誰板寸頭的男人分開的時候從我身邊顛末,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短短的幾個月時候,我想,我已經竄改了很多。此時他對我故意,我感到欣喜,但是並不代表我會把但願依托在他身上。即便將來,他有那麼一天,那我呢,我能比及那一天嗎?這人間,真正能倚靠的,或許隻要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