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說,姑姑就彆管了,定甚麼爵位得甚麼封號,那都是姑父的事兒,本朝上可隻要四位國公。新安公主抬眼看她,見她一臉孩子氣的挨在本身肩上,還當她是長進了,本來是隨口一說。事理倒是有的,永初帝在封號上卡得很緊,劉家是輔國公,魏家是成國公,袁家是宣國公。劉家自不必說,魏寬也是赫赫軍功,袁禮賢一起跟著永初帝作智囊,已經有十幾個年初了,趙家又有甚麼功德,縱提出來也不能服眾的。總有禮部去擬章程,前朝便是外戚乾政,沈青絲的兄弟父親把持著大半朝政,趙家人就是想,朝上那些大臣也毫不肯。永初帝待趙家,全看在趙太後的麵子上,等趙太後病故,趙家人就連個端莊的職位都冇有了,為著趙家這些人跟永初帝生份,得不償失。新安公主有此擔憂,便是為著趙太後自來就是個不講理的人,甚都冇有的時候,還想把新安公主陪嫁的地步分些來給本身孃家人,何況是本身兒子的天下。廣德公主給姑姑揉了左肩又揉右肩,天下可不是地步,給田給地也冇甚麼大不了,給官職便關乎民生,她這些日子把袁禮賢的奏疏俱都看過一回,彆人許還罷了,頭一個不承諾的必定是他。太子晉王冇到,太後的船隊先到了,一起浩浩大蕩回宮,永初帝有政務,新安公主領著一眾妃嬪在壽康宮春暉殿中驅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