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由拇指粗細的鋼筋縱橫交叉焊接而成,被一條粗大的鐵鏈鎖住,固然鐵門和鐵鏈都鏽跡斑斑,但是我衡量了動手中的船槳,這玩意兒如何都不成能砸開一看就非常堅毅的鐵門。
走了有半個多小時,身上的衣服濕漉漉地貼在身上非常難受。不過好處是火線的敖雨澤一樣因為這個啟事,火爆的身材因為衣服完整貼在身上而閃現出來,在電筒的光芒下若隱若現,算是讓我大飽眼福。
“甚麼體例?”
“渾蛋,是你先提起這個話題的吧?等等,我找找船上有冇有可用的東西……”
敖雨澤從本來的鎮靜中緩過神來,皺眉說道:“的確奇特,我看看這木質……應當是鐵梨木的,不過彷彿上麵刷了一層特彆的油漆,水浸不出來。”
走了一百多米,公然瞥見一個略微補葺了下的石頭平台,平台上的門路較著是野生開鑿的,一向通往上麵。
敖雨澤在船上很快找到一些殘破的救生衣和一包彷彿是六七十年代的舊衣服,另有一個包裡有幾個生鏽的鐵皮罐頭,四周滿是黴變的黑灰,估計這是劃子的仆人當初籌辦的食品。
我遵循敖雨澤的叮嚀,用小刀在食指上開了道口兒,然後抬起腳來,讓那些纏著我小腿的紅色髮絲分開水麵,將手指上的血液朝敖雨澤口中的鬼弦上滴下去。
我還來不及驚奇,她已經將鎖鏈一圈圈翻開,然後將鐵鏈和鎖一起扔在地上,推開了不知封閉了多少年的鐵門。
“你的血。”敖雨澤淡淡地說。
“是船底有啥題目吧?”我嘀咕了一聲,深吸一口氣,拿著防海員電潛入水中,想看看船底是不是被甚麼東西卡住了。因為我先前的行動,水已經有些渾濁,但在電筒的燈光暉映下,模糊顯出一張被水泡得浮腫發白的女人的臉來,最詭異是她的身材,竟然並非是人身,而是一條一米多長的龐大蠶蟲的模樣,全部蠶蟲的身材掛在船底,另有無數的紅色絲線粘連在一起,將船底緊緊地牢固在水底凸出的岩石上。
敖雨澤見我不像是開打趣的模樣,也從船上跳了下來,待她看到我腳上的白髮,神采終究變了:“不是頭髮,是鬼弦!怪不得追我們的怪物冇有動靜,本來是有這玩意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