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奉告你,這是我們兩個的奧妙,君子商定,死也不說。”餘叔不忘再度叮嚀了我一句。
綠色的藥劑注射一空,這個注射器和針頭餘叔卻冇有亂扔,從褡褳裡找出一張油紙包了起來,然後重新放歸去。餘叔想了想,又去院子裡拔了些雜草,咬碎了敷在大姐的傷口上。我正要開口問,卻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在冒充草藥呢。
“莫的事,這娃兒能度過這一劫也是他的造化。”
很快,大姐身上的傷口流出的毒血垂垂變淡,最後隻出來一些血水,傷口四周的瘀腫也垂垂消逝。固然大姐還冇有醒過來,但是呼吸已經安穩了很多,就算我不懂醫術,也曉得大姐的命必定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