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讓錦瑟方纔揪起的心又落了歸去。
日頭微微有些暴虐了,錦瑟將藥鏟收起來,下了山。
“鄙人蘇錦瑟。”白衣女子盈盈笑道,一根木簪將三千青絲豎起。
清逸彷彿是痛苦的搖點頭。
“哦?那她是一個甚麼樣的人?”錦瑟落下一顆白子,悄悄說道。麵上固然安靜,心中卻早就已經掀起滔天巨浪。
路過清逸住的處所的時候,錦瑟的步子微微一頓,這房屋跟妖修的很分歧,陳舊的草屋,小小的合院,與塵寰無異。
他微微有些吃痛,揉了揉太陽穴,將手中的酒壺“啪”的一聲扔在了地上。
錦瑟道,“還是清逸棋藝高超。”
“你可還記得你叫甚麼名字?”棋盤劈麵的少女盈盈笑道。
錦瑟悄悄的推開門,麵前的場景讓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