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連城作為叔父,怎好回絕?
“甚麼?真是他乾的!”雲軒不無驚奇!“叔父一年裡大半的時候都在北狄,他如何還是賊心不死!”
“叔父有事,他日再伶仃帶你逛逛青州城。”
雅園裡,雲妝正坐在院中的一個石凳上,手上拿著一個癢癢撓向後背悄悄撓著。
“叔父前些日子遭截殺一事,可查出來一些端倪?”雲軒星目朗朗,俊眉微蹙。
易連城看著雲妝一副嬌嗔模樣,心中微滯,眼中柔情一片。
易連城睨了雲軒一眼,唇角微微上揚,眼中透暴露一抹濃濃的溫情。
雲妝心中暗道,如果雲夕曉得麵前的男人就是在北狄後宮中贈給雲妝那枚鑲了綠寶石的金質獅子頭像戒指的西延小王爺,不知她會作何想?
殊不知,這雲軒一起尾隨,已經跟蹤了他好一會兒了。
易連城驚問:“妝兒,你如何了?”
雲妝這才認識到,他口中的叔母指的就是本身。
“那我給你撓撓!”
雲妝想說本身背上有些疼,但願易連城送她回雅園,又恐雲軒聞聲了她的聲音,心中起疑,隻好尖著聲音對易連城說了一個字,“疼!”
雲妝不說話,狠狠用眼神剜了易連城一眼。
易連城是雲逸飛的表弟,他剛纔說叔母?
兩人又向前行了一會兒,來到一家金器店門前,易連城叮囑雲妝在店門外等著他,然後就大步走進了那家店鋪。
雲軒看著易連城拜彆的身影,笑意漸濃!
易連城見到雲軒也有些吃驚,青州這麼大,雲軒也能趕上他,真是巧!
易連城肆意一笑“還不是我那好皇兄――易連峰乾的功德!”
易連城順手把雲妝的那根癢癢撓揣入懷中,頑肆笑道:“我帶你家蜜斯去買個好點的癢癢撓!”
金快意雲妝是收下了,但是易連城的手卻緊抓著她的手不鬆開。
易連城停停止勢,靠近雲妝調侃,“你這小腦袋整天在想些甚麼,害不害臊?”
雲妝抿抿唇,一副不恥的模樣。
雲軒走到二人麵前站定,眼睛緊盯著雲妝,嬉笑問道:“叔父,侄兒快喝您的喜酒了吧!”
易連城朗聲笑道:“我去看一個受傷的朋友,不便利帶你!”
易連城晃過神來,趕緊鬆開了手。
易連城心中有絲欣然,在雲妝的內心,還是她的死鬼夫君比較首要!
臨行前,雲軒笑著問他:“叔父去青州為何不帶雲軒?”
雲軒乍一見到雲妝時,就模糊有種熟諳的感受,他說不出是為甚麼。
雲妝見了他一副好笑神情,不滿的說:“笑甚麼笑,不曉得傷口結痂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