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奎真是被這候光氣壞了,一把扭住他的耳朵,吼道:“不說話,冇人把你當啞巴!”
雲妝冷哼一聲,接著問道:“我們斑斕綢緞莊與諸位素無乾係,你們如許做必是受人教唆,那幕後之人是誰?”
“這這個”杜奎支支吾吾。
靠東邊的人群中一名二十來歲,身穿赫紅色錦袍,麵龐冷傲超脫的男人也正含笑諦視著雲妝。
這位俊朗青年就是青州知府何孝貴的公子何錦林,這等小事,本來也用不著這般大費周章,但是若非如此,又怎能顯得他父親為官廉潔,公道不阿!
“如何,不就是江南綢緞莊的莫家嗎,有甚麼不好說的?”
雲妝此言一出,世人無不驚詫!
平常女子見了這步地怕早就嚇哭了,可麵前這名女子竟是如此淡定,還雲淡風輕的與惡人談前提?
雲妝冷厲的話語讓杜奎生生打了個寒噤,脊背刹時有了些冷意!
圍觀的人都樂了!
陳飛和夏宇聞言,迷惑的看著雲錦,然後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候光仍不知錯在那裡,歪頭看著杜奎,不幸兮兮的小聲嘟囔,“又罵我笨驢,我到底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