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連城忿忿道:“本王是來皇宮做客的,又不是犯人,你們這是乾甚麼?”
雲妝看易連城和雲逸飛兩人如許說話,真恨不得把這飯桌給掀了,強忍著怒意,雲妝的語聲冷冽如千尺寒冰,“敢情皇上和穆王爺來和雲清一起用飯,就是為了肆意熱誠雲清,雲清再不濟,也曉得禮義廉恥,穆王爺的拯救之恩也不消經常掛在嘴邊,穆王爺說句話,雲清就算傾儘統統,粉身碎骨也會報這拯救之恩,若穆王爺還不對勁,就請把雲清這條命拿了去,反君子遲早都是要死的,雲妝也不是那負債不還之人!”
雲妝本不想沐浴,但是實在受不了身上的一股濃烈的飯菜味,如果明天不沐浴,恐怕明天身上就是一股酸餿味了。
雲妝悄悄扒開易連城的手,向後退了一步,不懼的迎著雲逸飛大怒的目光,淡淡道:“皇上但是想好要如何懲辦雲清了?”
雲妝輕歎了口氣,看著易連城回道:“實在,易公子剛纔說得那番話也是為雲妝好,說來是雲妝有些不知好歹了,雲妝本就不該生這麼大的氣,倒讓易公子為我擔憂了!”
易連城把昨夜產生在益州衙門的事簡樸向雲妝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