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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吧。”
“你說的也對,措置過多少個妄圖逃獄的死囚……我本身也記不清楚。”訶琺諾蘭低頭思忖,銀色綢緞似瀑布垂下,在腥臭暗淡的監獄中披髮著微小的亮光,男人無聲笑著,“你說我是殺人狂,倒也是情有可原。”
訶琺諾蘭揉了揉太陽穴,轉而不再看地上的血水,“說吧。”
伯朗特出聲提示著:“該脫手了。”
身披鑲金白袍的男人聞聲諷刺的話語,並冇有暴露任何嫌惡的神采,還是那副溫溫吞吞的模樣,隻是眼神中的悲憫又多了幾分。
“真是想不到這年初另有像亞特伍德這類社會殘餘的存在……”
“誰叫他冇眼力見?!”
杵在一旁的伯朗特聽不下去了,大聲嗬叱:“你本就是死囚!逃獄已經冒犯了裡普澤煉獄的端方!要不是塔主,你都不曉得是如何死的!”
訶琺諾蘭看著地上的血水,神采不清。
“哇塞,這Kolin大將是真的雷厲流行啊!”其他女性候選裔讚美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