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判:“惡人就是該抓該殺!”
春謹然:“你審美目光不可。”
丁神醫就有點不歡暢了,瞄了一眼魁偉的郭判,涼涼道:“郭大俠的斧頭功至陽至烈,能力當然無窮,但若一味蠻練下去,後患也很多。”
郭判:“誰奇怪他們改!去地府找閻王贖罪吧!”
夏侯賦:“……”
春謹然:“哪傢夥?”
定塵:“房少俠如何走了?”
郭判:“你這叫愚善,遲早害人害己!”
房書路:“活到老,學到老。”
丁若水還冇開口,裘洋倒先跑了過來,挪開郭判的大斧細心察看被砸的船板處,確認無恙後,才舒口氣:“你們持續。”
“房少俠,似有所煩惱?”
丁若水:“你你你活不過五十歲!”
很快,丁若水把脈結束,然後一副“公然不出所料”的模樣:“郭大俠耐久練這類至陽至烈的斧頭功,想必配著練的內功心法也不是至陰至柔的了。”
可,悲觀如房書路,也再扛不住了,為甚麼就不能鎮靜和諧的出行呢!不,不消鎮靜和諧,普通就行啊!他莫非就冇有一個普通的火伴嗎!!!
裴宵衣:“你說呢。”
正值午後,幾近統統火伴們都在船板上曬太陽。以是白浪這動靜也不但是給春謹然說的,而是講給大師聽。這廂裴宵衣隻顧抽得爽,那廂卻有人體貼閒事――
郭判任由他弄,倒想聽聽他能說出甚麼子醜寅卯。
問話的是青風,全部中午他都在向林巧星獻殷勤,何如林女人早心有所屬,故而冇給他一個好臉。但青風樂此不疲,彷彿可否心心相映無所謂,重在參與。白浪上來的時候,他正把剛洗潔淨的梨子往人家女人手裡塞。
定塵:“房少俠還冇有講本身的憂?。”
“七柳寨間隔霧棲大澤另有多遠?”
房書路悄悄抬眼去看不遠處的戈十七,他不曉得那倆人有冇有瞥見戈少俠,歸正他總感覺戈少俠把玩著匕首的神采不是很都雅。
本來船上抱病是件很傷害的事情,但不知是丁若水的醫術高超,還是裘洋年青身材好,竟不到兩日,便全然退燒,五日以後,更是活蹦亂跳。但許是鬼門關走過一遭,自那今後裘洋誠懇很多,固然仍一張臭臉不太討喜,但嘴巴倒是閉得緊緊,再不說那些陰陽怪氣的話。
丁若水:“知錯能改良莫大焉!死了還哪有機遇改!”
郭判無語,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最後隻想出一句:“我阿誰不叫斧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