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逗我玩兒？”小八有些明白過來了。

“能夠了能夠了。”

另一部分，是因為本年雨水少，山裡的莊稼養不活，牲口在本年顯得尤其金貴。

“噗！噗！噗！”

“林家鳳凰，莫怕。水底下是我家龍王。”劉順福低聲說道，“提及來，它在一百多年前，跟你的某個前輩熟諳。據我爺爺說，這黑龍和黑鳳，友情還不錯呢。你對它來講，算是故交以後。有這份香火情在，它不會傷害你的。”

小八盯著水麵，一言不發。

“噗！”

“老頭兒，你管管它。”

這條龐大的黑水龍王，全部腦袋有集裝箱卡車那麼大，幾近跟小八臉貼臉。

“我當年在軍隊，田野拉練隻如果兩條腿的，我就冇怕過誰。”魏行山呼哧呼哧地喘著，“你倆是人嗎？”

“老魏。”林朔搖了點頭，“你有這精力挑事兒，還不如省下力量好好歇著。明天，我在半道上可就不等你了。”

“實在魏隊已經很不錯了。”Anne抱著膝蓋坐在林朔劈麵，說道，“彆看輿圖上我們隻進步了二十千米，但這但是彎彎繞繞的山路。我預算了一下明天我們的實際路程，靠近五十千米了。”

蛇頭上的那一雙眼睛，瞳人是立著的，看起來非常猙獰。

說完這句話，劉順福一陣點頭，對正在江麵上逗小八玩的黑水龍王說道：“憨貨，本年夏季你有的忙咯，這一寨子四百多號人，可不好贍養啊！”

小八這句話說完，終究讓麵露慈愛的劉順福神采一凜，向河麵的方向看去。

“冇有。”Anne笑了笑。

這個雇傭兵頭子，田野徒步的才氣遠超凡人，可即便如此，林朔也感覺他把路程拖慢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九娘溝是這裡最偏僻的村寨，方纔停止完龍王祭，按端方，明天傍晚就會投祭品入河。

“山路，是為了便利人行走。因為地形所限，很多時候不得不捨近求遠。”林朔淡淡說道，“她這一手，叫做‘聽山’。隻要耳朵貼在山腳聽一小會兒，整座山的地表佈局就全在她腦筋裡了。再加上她技藝矯捷，疏忽山上的停滯物，以是她過每一座山，實際上都比我們輕鬆。”

此時劉順福肩膀上，停著一隻滿身被裹得跟粽子一樣的八哥鳥。

“嗯。”Anne微微點了點頭，“不過我跟林先生差遠了。”

入秋後，跟著他路過村落主持龍王祭，那些祭品，就會順著這些小河終究落入他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