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夫子,那黑衣人放肆的很,門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決定出去經驗她一番。”
明顯,黑衣人無疑是第二種。
見方纔還如木偶普通的李墨玉俄然能說話了,讓唐安嘖嘖稱奇,暗道這女人竟然會點穴?公然是個妙手。
黑衣人握刀的手不由得緊了起來,連骨節都有些發白。嘲笑道:“終究肯出來了麼?”
唐安故作輕鬆道,但笑容如何看都透著勉強。
砍柴的大叔?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子麼?
見他這般不要臉,黑衣人怒極反笑,道:“有啊,奴家每天都在想你呢。”
“是麼?男人公然不能太帥,不然那麼多女人惦記取,實在是徒增太多煩惱。”唐安不著邊沿的說著,問道:“不曉得女人馳念唐某甚麼呢?”
藍海棠一臉急色,冒死地點頭,滿臉要求地想要禁止唐安飛蛾撲火的行動。
一旁的藍海棠看著他故作平靜的背影,眼淚潸潸而下,內心暗罵道:你這個笨伯!這個天下上再也冇有比你更笨的人了!
“這纔對嘛!不要擔憂我,我武功很高強的,隻是平時不顯山露水罷了――我是高人嘛!”
藍海棠瞪大了眼睛,用儘渾身力量搖了點頭。黑衣人技藝高強,唐安如何會是她的敵手?這一去跟送命冇甚麼彆離。
如果讓藍海棠出去,必然有死無生,或許連李墨玉也難逃一死。但是不出去,莫非他能親眼看著尊敬的師長被活活殺掉麼?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想起當夜被這混蛋占便宜的場麵,黑衣人頓時氣的七竅生煙。摸過本女人還要給銀子,你當我是青樓裡的妓女麼?
這是一個挑選題,可哪一個答案都充滿了衝突。
但是這一刻,她從唐安的玩世不恭的神采當中讀到了“當真”二字。固然說的輕鬆,但藍海棠心知肚明,他毫不是在開打趣。
“我再問你一遍,你說是不說!”
唐放內心感喟,內裡的惡妻武功有好幾層樓那麼高,傻子纔想去呢!但是身為男人,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卻非做不成。
黑衣人不屑的笑了笑,卻還是如唐安所說,挪開了本身的鋼刀,在李墨玉胸口悄悄一點,道:“也好。”
唐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透過窗戶裂縫往外看去,隻見李墨玉一臉不平,但被冰冷的彎刀架在脖子上,勒出了一道淡淡的血印,看上去讓民氣生寒意。
深深吸了一口氣,唐安神采剛毅,像是做了甚麼嚴峻決定一樣。抱起藍海棠躲到一個最為埋冇的桌子前麵,將她身子扶正,擺了一個看上去舒暢點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