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采夕冷酷的轉頭看看,卻見身後甚麼都冇有。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還是一副傲岸的模樣,竟是連屁股都冇有挪動。
唐安微微一笑,當下有了主張。拉著中間的男人低聲私語道:“這位大叔,這第三句話要想見效,還要你共同我才行。”
話說得輕巧,但心中卻暗恨不已。想當年老子人稱“花叢聖手”,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十足逃不過老子的手掌心,竟然還擺不平一個小丫頭!
“非也,非也,隻是劇情需求罷了。”唐安道,“我看你忠誠誠懇貌似忠良,必定是不會乾那偷雞摸狗的事的。”
“哈哈!”
當著“飛天門”的麵作案,彷彿不把她這公人放在眼裡。
四周看熱烈的百姓見這女子如此有脾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言既出,四周笑意更濃了。
“乾係大著呢!”唐安道,“你如果有甚麼三長兩短,老爺必然哀思欲絕。他一悲傷也許就會忘了給我們開人為,冇有人為我拿甚麼娶媳婦?以是――冇有大蜜斯你,我就冇有媳婦啦!”
四周人笑的更短長了,有人湊熱烈道:“這麼冷的天,連老鼠都要冬眠了吧!”
“你說甚麼?我聽不到!”又來這套,你不嫌煩,老子可都聽膩了。唐安裝傻充愣,攤開雙手道:“大蜜斯,如果你必然要跳的話,就往我懷裡跳吧!固然你平時吃的多了一點,身子重了一點,常日裡騎得那匹馬都被壓得不長個兒了,但、是!老爺少爺對我有大恩,你固然跳吧,我挺得住!”
唐安也是暗自咬牙,感覺大大丟了麵子,白他一眼道:“這才第一句,你著甚麼急啊!”
中間一個男人笑道:“你家大蜜斯看來不想見你啊,你還是快點走吧!”
程采夕一咬牙,“嗆”的一聲又拔出寶劍就要“殺了”這欺主的惡奴,但是轉念一想,又把劍插了歸去。心道你想方設法激憤本蜜斯,不就是為了讓我下去?我恰好不上你這個傢夥的惡當!
平常女子一聽到老鼠,怕是就像坐在針尖上一樣,尖叫著四周亂跑。可這小妞竟然連老鼠都不怕,到底是不是女人!
那人傲然道:“這是天然。此等下作之事,便是讓我做我也不屑一顧。”
二人籌議安妥,唐安對著樓頂的程采夕大喊道:“大蜜斯,你若再不上來,我可要上去咯!”
唐安則是一臉笑意,擺出一副早在料想當中的可愛模樣,喃喃道:“槍是老的辣,妞是嫩的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