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鶴歎了口氣，持續道：“這四股權勢為老皇上安定皇位立下了汗馬功績，更是獲得了數不儘的好處。實在說到底，這四股權勢隻不過是四個世家罷了，偶合的是…四個世家的姓氏連起來，剛好是一句成語。這句成語彷彿是天佑大唐的意味，使老皇上龍顏大悅，欽定這四個家屬為大唐四大師族。”

如果程雲鶴隻是一個淺顯販子，天然會對這統統守口如瓶，可惜他是皇上的耳目。那些在人前假裝出一派公道嚴明嘴臉、被敵後卻心黑貪婪的一方大員，早已在秦天麵前無所遁形。

“我曉得。”程雲鶴欣喜地笑笑，“不過…現在你曉得了我的身份，‘老爺’二字此後休提，你我二人同朝為官，明麵上還是須稱呼官職，以防被人看出端倪，你懂麼？”

秦天皺眉道：“何為‘裝十三’？”

秦天改正道：“現在應當改口自稱‘本侯‘纔對。”

似是看出了唐安的迷惑，秦天親身開口為他解開了答案：“當年四大師族人才輩出，除了在朝中任職的文官以外，四大師族的權勢首要滲入於軍伍當中。老皇上親建三衛，五萬人編織的西羽衛由萬家把持，鐘家則統帥五萬人體例的北玄衛，作為天子近衛的羽林軍和禁衛軍，老皇上交給了代家。而最為奧秘的大唐暗部飛天門，就是由程家掌管了。”

很多時候，名字隻是一個代號。!ybdu!穿戴綾羅綢緞與商賈官僚侃侃而談的雲頂樓大老闆是程雲鶴，而帶上了那張青銅麵具，他就變成了司掌無數人存亡的飛天門主。

唐安輕笑道：“如果在內裡，扯扯身份唬唬人也就罷了，但是在皇上和門主大人麵前，唐安豈敢猖獗？”

“如何樣，很不測是不是？”

職責變動，這幾個字提及來簡樸，但是從成果來看，萬、代、鐘三大師族的權益全數都被減弱，隻要程家仍然蒙承聖眷，足見程家在曆代皇上心目中的職位。

說著，秦天眼神炯炯，盯著唐安一字一頓道：“這四個家屬的姓氏，合起來便是……萬、代、鐘、程！”

程雲鶴揹負雙手，眼神滄桑，彷彿和唐安曾經熟諳的他判若兩人。他悄悄一歎，道：“唐安，皇上讓我奉告你的這些事，乃是我大唐最為首要的奧妙，牽涉到皇上的人身安危和大唐的興衰，但願你能如同珍惜生命般嚴守這個奧妙。”

秦天仍舊不解：“既然要裝，那為何不裝成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