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常,聽聞唐安每逢出色之處都要加上一句“在皇上賢明神武的指導之下”,說不定秦天會表情很好。但是,當從唐安嘴裡得知了東方遠行的通盤打算,秦天的神采卻陰沉的可駭。
不曉得是昨夜睡得太久,還是因為程采夕的變態而耿耿於懷,這一夜唐安睡的格外不結壯。
見有人進屋,位居開端的老者佝僂著身子站起來,對秦天微微點頭,道:“皇上的心機,老朽明白了。若冇甚麼事,那老朽就先歸去了。”
唐安想不通。
“哎呀!”唐安一拍腦門,陪笑道:“實在不美意義,真的忘了,你等我一下。”
“謝皇上!”
程雲鶴到底如何了?
膝蓋還冇彎下去的唐安順勢而起。
“老夫姓代。”那老者微微一笑,“將來有機遇要多與侯爺靠近靠近才成。”
秦天餘怒未消地冷哼一聲,道:“持續說!”
二人行了一禮,回身往門外去了。待到老者走到唐安身邊時,渾濁的雙眼大有深意地看了唐安一眼,道:“唐侯爺年青有為,真是可喜可賀。”
秦天聞言大喜,忍不住拍案而起,大聲道:“好,好一招借刀殺人!如此一來,夏王必然會對匈奴人有所防備,夏海內部再不是鐵板一塊。而莫淩圖的名聲也會因為一個簡樸的反間計而跌入穀底,夏王就算再想啟用他,也要考慮悠悠眾口。如此一來,夏國東侵的腳步必將延緩,內部衝突也會被抬到明麵上來,夏國皇室與匈奴之間再也冇了轉圜的餘地。好你個唐安,好一招妙棋!若不是你毫無根底,朕封你做個國公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