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不是傻瓜,也不是未經男女之事的吳下阿蒙。那飽滿柔嫩的豐盈是甚麼,他比誰都清楚。
他們每天每夜,都在盼望著大唐能夠派出一支威風凜冽的百萬雄師,一舉踏破西方壁壘,讓那些犯下了罄竹難書罪過的鬍子也嚐嚐他們曾經蒙受過的磨難。
慕絨一張俏臉還是如平常一樣冇有半分神采,那身白衣如屋外的雪,將她烘托的美豔不成方物。在這寒氣逼人的屋子裡,唐安乃至有一種錯覺,彷彿她就是來自天涯的冰雪女神。
一想起這些,她的內心就充滿了傷感。
但是現在,他們竟然真的回到了這裡,回到了這片他們朝思暮想的地盤。
冇想到朝思暮想吃仙子姐姐豆腐都無門而入,這般機遇偶合之下竟然得償夙願,人生公然是充滿了欣喜。怪隻怪那飽滿充分的感受隻停頓了一秒鐘時候,哪怕唐安想要硬撐著展開視線,卻也冇法竄改墮入昏倒的結局。
冇有小娘子,隻要小仙子。
固然他們衣衫襤褸,狼狽不堪;固然他們隻要戔戔三千人嗎;固然這隻不幸的軍隊如何看也不像是能夠征服西域的雄獅,可那又有甚麼乾係呢?
光榮的是,在墜馬的一頃刻,一道紅色身影穩穩地拖住了本身。昏倒之前下認識地一扶,按到了一片柔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