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成本來紅潤的臉龐,已經冇了一絲赤色。
他已經算準了統統,把教主寶座當作了本身的囊中之物。但他如何也想不到,本來應當成為本身助力的那些棋子,竟然莫名其妙成為了彆人的東西。
最可悲的是,他竟然冇有一絲一毫的發覺,直到這個叫唐安的男人開口透露通盤打算之前,他還在做著春秋大夢。
淩冰焰瞧著他倉促而逃的背影,這才發明這傢夥底子不懂武功。先前作出一副雲淡風輕的妙手做派,底子就是在演戲!好笑蘇媚兒聰明一世,如何會看上如許一個不懂武功的繡花枕頭?
如果他能夠謹慎一些,或許結局不會像現在這麼壞。怪隻怪他過分急功近利,在勝利唾手可得的時候,放鬆了統統警戒。應邪的消逝本身就是最好的警告,但是麵對天大的引誘,他卻挑選了視而不見。
而現在,夢醒了,心碎了。
哪怕當年得知本身敬愛的女人愛上了彆的男人,他都冇有感遭到如此的氣憤。他的身材裡彷彿儲藏著一座火山,澎湃的怒意肆意在四肢百骸間橫衝直撞,他感受本身隨時都會爆炸。
“我曉得。”蘇媚兒固然不解唐安的行動,卻仍舊嘴角噙著笑意:“但是我甘心被他騙…”
唐安滿臉都是勝利者的笑容,淺笑道:“故事講完了,你此人如何都不鼓掌?一點規矩都冇有。”
透過擋在額前的白髮,世人鮮明發明大長老紅色的眸子,已經變成了可駭的紅色。
大長老漸漸闔緊手掌,暴露一陣歇斯底裡的大笑,也不曉得是看到了原應屬於他的幻像,還是諷刺本身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