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不值一提。”藍青竹的神采沉了下來,看來是想起了白日不太鎮靜的經曆,嘲笑一聲,道:“當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乞丐和白癡,看來當真是天生一對。”
“又是你這叫花子!”一看到他,藍青竹就氣不打一處來,“這等處所也是你這類人能來的?”
那常子敬被他這麼一說,微微低頭,明顯也是心虛。藍青竹卻擺擺手,道:“程白癡,你程家好大的威風,常兄又不是你甚麼人,莫非和誰交友還要跟你彙報一聲?再說了,我隻說與你猜謎,卻冇說不能攜友旁觀啊,難不成你怕輸了被人笑話?”
唐安忍不住想偷笑,以你這蠢貨的手腕,還想要拉攏民氣?不過這當代人還真是不能小覷,年紀悄悄就曉得臥底和反臥底了。
畫起來是圓的,寫時又變方,夏季白日短,夏天白日長,不是日字又是甚麼?程公子拍腿道:“妙啊!唐兄公然是個高人,好日,好日啊!”
“藍兄,你和此人有過節?”身後那叫李子遊的狗頭智囊問道。
世人順他手指一看,卻見他的“幫手”衣衫襤褸,麵黃肌瘦,曉得這是在諷刺程采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把程采和藹隻會一個勁說“放屁”。
看著程公子眼中隻要蠢貨纔有的目光,唐安暗自腹誹:華侈我半天唇舌,這麼癡人的謎題也猜不出。若非碰到我,依你的智商再籌辦三天三夜,也必定輸的體無完膚。
“程兄莫要活力,如果氣成真白癡可如何是好?”藍青竹見他起火,淺笑說道,又指了指唐安,“何況,你不也找了‘幫手’麼?”
王大仙想不通,這小子明顯剛纔還不熟諳程白癡,如何短短時候兩人便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聊得那麼投機?
“實在萬變不離其宗,把握了要訣,謎題也會變得簡樸了。”唐安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看了看窗外,皺眉道:“如何這爛竹子還冇來?一點都不取信譽啊。”
藍青竹此時換了一身暗紅色的長袍,麵如冠玉,氣度不凡,若非曉得他的品德,倒是很輕易被他的表麵佩服,卻不知此人金玉其外,敗絮此中。除他以外,另有五小我,除了白日時那叫六子的主子,其他幾人唐安一概不熟諳。
“以是說,燈謎二字,字字玄機。隻要公子用心猜測,字裡行間自有答案。”唐安一副大師模樣,對著劈麵好像小門生的程白癡悠然說道,“不若我再出一題,公子猜猜看:畫時圓,寫時方,冬時短,夏時長,此乃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