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還真是油鹽不進。鳳之嵐也不想持續與他繞圈子，開門見山道：“因為你那八個字――華年易逝，做戲何必？”

鳳之嵐忽的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唐安，道：“這飛雪悅蘭閣的三樓，對一幫才子來講格外奧秘，很多人都以能踏足此地為榮，卻始終冇有這個機遇。這麼多年來，唐公子是登上此層的第二人。”

唐放心中嘲笑，大要卻含混道：“這是我寫的嗎？鳳大師不要見怪，比來腦袋不大靈光，記不太清楚了。”

“好說好說。”唐安毫不客氣，笑道：“紅顏一笑最動聽。小子鄙人，也會儘儘力讓熟諳的女子笑口常開，還為此得了個外號，人稱‘雪中送炭美意人，踩女人的小蘑菇’。”

“至於誰是第一個踏足此地的人，恕奴家賣個關子。”鳳之嵐含笑道，“不過公子妄自陋劣，我卻不信。”

鳳之嵐見他一副二愣子的當真模樣，也不知是真是假。她自問閱人無數，但這個小書童時而機警死鬼，時而裝傻充愣，時而又鐵骨錚錚，一張利嘴連堂堂將軍都不是敵手，也算得上是小我物。但是，這般有才學的人卻甘心委身做一個書童，真是充滿了衝突。

對於太聰明的女人，最好的體例就是實話實說。唐安也不坦白，道：“在我們故鄉，柳女人的這類病症叫做‘自閉症’。得了這類病的人，是毫不會和外界打仗的，而是自我封閉，活在本身的空間，實際上不幸至極。柳女人如果真有自閉偏向，又如何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跳舞？”

“不錯。”唐安微微一笑，話鋒一轉，道：“不說這個了，鳳大師還冇奉告我，那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人是誰？跟我比如何？”

“我飛雪悅蘭閣名聲來之不易，不叫你上來，如果將這話傳了出去，不是毀我招牌麼？”鳳之嵐鳳目瞪起，道，“公子可曉得，你隨隨便便一句話，對我鳳之嵐來講，卻會是冇頂之災！”

“采女人的小蘑菇？”鳳之嵐訝然道，如何另有人將采花說的這般明目張膽？

不過…自閉症，真的有這類病麼？

這個女人，對情感的掌控已臻化境，說怒就怒，談笑就笑，真叫人捉摸不透。

“奴家在江湖摸爬滾打多年，說句不客氣的話，三教九流的人都見過，自問看人另有幾分眼力。”鳳之嵐美眸打量他一番，道：“公子你有膽有識，不畏權貴，敢說實話，乃至連那戰無雙的麵子也不給，一身鐵骨錚錚。試問如許的人，如何會做那等無恥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