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年打雁畢竟被雁啄了眼,枉老子逢人自吹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想不到晚節不保,竟是被一個女人給上了,真是讓情麵何故堪!
無需多說甚麼,唐安轉動的喉結已經做了最好的答覆。情不自禁地微微用力,讓蘇媚兒收回一聲似是痛苦又似是享用的輕哼。
荏弱豐盈的手感,使唐安渾身一震,飄飄然不知身在何方。固然在蘇媚兒昏倒的時候已經吃過無數次豆腐,但冇有一次如麵前這般讓人震驚。
“媚兒女人,我是個男人,還是個獅子座屬虎的男人。”唐安拉起蘇媚兒的小手,“在汴都城想要與我一吻的女人都要提早半年預定,你冇有收羅我的同意就索吻,我很冇麵子哎。”
(現在大師滿足了吧)
唐安眼睛一亮:把這類事情也當作比賽,媚兒女人的設法很新潮哦――不過我喜好!
蘇媚兒全然冇有扭捏作態,彷彿很享用情郎眼中的賞識和傾慕,毫無儲存地揭示本身清純動聽的身材。
“吹牛皮的相公。以你的本領,奴能打十個。”蘇媚兒哈哈一笑,撫摩著唐安粗糙的臉頰,“不過…老婆,這個稱呼奴很喜好,嘻嘻。”
拋開顧忌的蘇媚兒,如同一隻成了精的狐狸,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披收回驚人的媚,讓唐安如癡如醉。
安好的山洞裡,唐安把憋在心中的話一口氣說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唉!”唐安感喟一聲,冇有再勸。
“有你這句話,奴已經心對勁足了。奴何嘗不想和你雙宿雙棲?但是很多事情,我們都冇法挑選。”蘇媚兒雙手將他抱緊,彷彿很怕他會俄然消逝一樣。“那三千殘軍,底子不成能回到大唐的。你既然一意孤行,必然要和奴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那奴能夠給你一個承諾:如果今後你失手被擒,奴能夠放過你一次。如果再被捉到,奴也毫不會讓你丟了性命。”
蘇媚兒用手背擦去眼淚,如同一隻斑斕的狐狸般笑了起來:“前些天在河邊,奴要殺你的時候,記不記得你提出的最後一個要求是甚麼?”
蘇媚兒的雙眼迷離,臉頰緋紅,鼻息間收回非常誘人的輕哼。短促的鼻息彷彿天涯傳來的天籟之音,讓唐安體內的炎熱血液更加沸騰,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攀上蘇媚兒崇高的雙峰。
“奴美不美?”
但是她不悔怨。她曉得,此時現在不去親吻麵前對本身透露心聲的男人,她必然會留下足以讓她煩惱一輩子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