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又該如何?”藍海棠淡然一笑,如同百花齊放般,美的令人不敢逼視。如此美人,當真禍國殃民。難怪她不敢露麵,如果真的讓那幫發情的公子看到,不知又要增加多少煩惱。
唐安眉頭一跳,想想剛纔那王公子的境遇,彷彿悟出了甚麼,道:“想要屈打成招?堂堂天子腳下,你想要如何樣?”
“喂,就這麼走啦?”唐安還不斷念,跑到河邊對著垂垂遠去的舟舫大聲喊道,但是除了船尾留下的波痕,卻冇有任何回聲,伊人早已走遠。
“程女人太客氣了,是海棠給程女人添了費事,於情於理也該道聲感激。”藍海棠輕聲細語的說道。
出於本能,一乾才子聽到這麼一首出色絕倫的絕句,忍不住就要鼓掌喝采,但細心一想,這小子是在罵我們呢!
“好個油腔滑調的墨客!”程采夕神采烏青,道:“老孃現在就讓你曉得,甚麼是飛天門的事理!”
“飛天門好大的威風!”唐安得理不饒人,一臉正氣道:“還‘皇權特令,上達天聽’呢,奉求,就算要抓我,那也是官府的事。官府是皇上他白叟家的耳目,你口口聲聲飛天門,全然不走法度,置官府於不顧,是何用心?現下已然如此,再假以光陰,不會連皇上也不放在眼裡了吧!”
藍海棠。
程采夕白了唐安一眼,道:“藍女人,茲事體大,采夕也不敢妄言他是否和此案無關。”
程采夕冇想到藍海棠詞鋒如此鋒利,不由得眉頭一皺。衡量了半晌,說道:“既然藍蜜斯發話了,采夕不敢不從。”接著瞪了唐安一眼,那意義彷彿是說:算你交運。
“程女人。”
“你...”程采夕想不到他如此不共同,一時為之語塞。想了想又到:“飛天門辦案,你若不從,那就是拒捕!”
程采夕這番話,未免有些言不由衷。她想帶唐安到飛天門,不過是逛逛法度罷了,畢竟他是獨一和殺手有過打仗的人。但是看唐安這副愣頭青模樣,怕也不會套出太多有效資訊。但是唐安到處與她針鋒相對,卻實在觸怒了這女修羅。
程采夕並冇重視到肥妞的行動,眼中訝色一閃而過,想不到這窮酸秀才竟能作出如此佳句,真是人不成貌相。想到此處,程采夕記起剛纔還說過相由心生,本身倒先著相,先入為主的覺得這賊眉鼠眼的登徒子一無是處,不由微微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