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歌白她一眼:“胡說八道,誰會想你啊。”
“我?”唐安指了指本身的鼻子,裝傻道:“我一屆小書童,可貴交友到像女朋友這般美若天仙閉月羞花的仙子,歡樂還來不及,又如何會惹你活力呢?”
“你此人哩,就是會說說罷了。”柳傾歌微嗔道,眸子子一轉,“你要替我報仇,倒也不難。那人啊,遠在天涯,近在麵前。”
“哦,就是麪粉的意義。”唐安信口說道,“不過不管如何說,冇有來赴約就是我的不對。唐安縱使藉口千萬,卻讓我的女朋友悲傷焦急,實在該罰。女朋友,你說要如何懲罰唐某吧。打手心、撓癢癢都憑你一句話,皺一下眉頭便不是豪傑豪傑!”“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