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雙手環胸,嘲笑道:“我操行端方義薄雲天,如何會有你想的那麼卑鄙?更何況大蜜斯你脾氣暴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飛天門的同胞們背後後都管你叫母老虎,誰會打你的主張?我就算調戲闤闠上買豆腐的小花,也不會調戲你!”
程采夕橫了他一眼,終究冇有再把劍殺人的動機。
這算是丫環和長工偷情的角色扮演麼?是了!這屋子亂糟糟的很像柴房,很合適大戶人家下人偷情的場合要求。如果我再扮裝成老爺,會不會更逼真一些?
既然草藥認不出來,唐安隻能把目光對準牆角捆綁在一起的醫書裡。厚厚的三疊書堆起來都快到腰畔了,唐安苦悶地歎了口氣,乞助道:“大蜜斯,為了給你提高藥理知識,以防你此後行走江湖時不會被人下毒,我決定給你一個和我一起學習的機遇。”
唐安義正言辭地指著程采夕說完,俄然為之一窒:他媽的,如何把實話給說出來了!再昂首看程采夕的時候,發明後者神采烏青。
“你還說!”
媽蛋,調戲也不是,不調戲也不是,還讓不讓人活了!
想到平話先生那些少兒不宜的段子裡男豬腳老是在如許喧鬨的屋子裡偷偷親吻女豬腳,然後女豬腳半推半欲拒還迎,接下來就是**…
幽黑的屋子裡,隻要唐安和程采夕兩小我。
唐安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擠出一個樸拙的笑意,卻直接蹲在藥草堆上,和程采夕隔的老遠,道:“大蜜斯息怒,我在這裡翻書,你就不會擔憂了吧?並且你武功那麼高強,就算我想調戲你也不成啊!”
程采夕想想也對,又拿過書籍對著前麵的標註唸叨:“昧火草,二年生草本,無莖,長十寸至尺許不等,草葉丹紅,有劍齒。味苦,其性極烈,驅馭寒毒之佳品,健腎強身、補氣壯陽之…“
這小妞,莫非有妄圖症不成?
顛末剛纔的小風波,氛圍總算是和緩了下來。二人都不再說話,不竭翻閱著成堆的冊本。
“我殺了你這登徒子!”
“唐安,我找到了!”
唐放心中大喜,道:“大蜜斯,你真是我的福將啊!”
唐安湊疇昔,隻見有些發黃的冊頁上勾畫出一株有些像是野草的植物,但葉片卻出奇地大。讓唐安鎮靜的是,圖片一旁清楚寫著三個字:昧火草!
腦海中的畫麵一幅幅閃過,程采夕渾身高低像是爬滿了螞蟻一樣,那裡都不舒坦。再想想唐安那招牌似的一臉壞笑,竟是一頁也看不出來。
“登徒子?“唐安咬牙道,”大蜜斯,莫非你覺得此時四下無人,我對你有甚麼不軌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