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冠中道:“李老客氣了,他們年紀尚輕,要成為國之良才另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啊。丹崇,切不成高傲驕傲,曉得麼?”
他始終帶著一臉人畜有害的笑容,甕聲甕氣的拱動手說道:“鄙人蕭佩欽,見過諸位前輩。”
李墨玉笑道:“聶院長過謙了,城南書院近年來名聲日盛,又出了像葉丹崇如許的人才,讓老朽好生戀慕啊!”
李墨玉看著葉丹崇,眼睛裡粉飾不住的讚美,道:“當真是個好苗子。城南書院人才輩出,真是可喜可賀啊!”
難不成,墨玉書院已經放棄了麼?
那人身材癡肥,隻是一個起家的行動看上去都非常吃力,即便穿戴最大號的衣服也難掩凸起的大肚腩,肥胖的臉上鼻子完整趴了下去,每一次呼吸,都會帶著八字髯毛抖上一抖,看起來有些好笑。
“蕭佩欽?”一聽這個名字,薛臨淵皺眉反覆了一遍,總感覺有些耳熟。細心一想,俄然驚道:“中間莫非是三年前的三品中正郎,蕭佩欽蕭中正?”
藍海棠的話,既是一番對論學的熟諳,又是一封戰術,並且文采風騷才調橫溢,那裡是平常夫子能說出來的?如許的人物,如何能夠是個知名之輩!
“李老為國鞠躬儘瘁,讓聶某自歎弗如。哎,國之本在於教誨,常常念及此處,聶某便感覺肩上的擔子重逾千斤。”聶冠中歎道,“單有好苗子還不敷,我等教書匠更當自強不息,如果誤人後輩,讓人纔不得閃現山川,那便是我等的不對了。以是此次前來,除了讓學子們開辟眼界以外,也好給夫子們一個相互交換的機遇。”
這葉丹崇不但落落風雅,不卑不亢,還生的一表人才,臉上帶著暖和的笑意,揹負盛名卻不自大,很輕易讓民氣生好感。唐季和薛臨淵兩個故鄉夥又是戀慕又是妒忌,對視一眼,同時幽幽一歎,為這等風騷人物不在墨玉書院而暗叫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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