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讚歎道:“咦,大蜜斯你莫非也是慕大師的弟子麼?難怪武功這麼短長。”
唐安對付的笑笑,你宴客,我買單,這也算是你請?
唐安趕快點點頭,見程采夕把手拿開,深深吸了口氣。不過那小手軟軟的香香的,聞上去倒是不錯,若非曉得程采夕的脾氣,說不得唐安便要在那小手上親一口。
唐安感喟一聲,這丫頭,酒量不可就不要喝了嘛,還非要逞強,扳連老子又要送你歸去。
“不過你要記著,明天我們所說的話,你絕對不能說給旁人曉得,不然你恐怕有――”
“鬼才曉得你...說了些甚麼,呃!”又打了一個酒嗝,程采夕眼皮彷彿越來越重,軟綿綿的舉起酒杯,道:“明天...老孃的確歡暢,來...持續...乾...”
“奉告你也無妨,隻是你恐怕終此平生也難有機遇晤那位高人一麵了。”
程采夕昔日隻將重視力集合在調查黑衣人的身份上,卻忽視了藍海棠這條線索。此時聽唐安這麼一闡發,頓時感覺大有事理。
唐安感喟一聲,曉得她脾氣倔強,也不再安慰,道:“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如果大蜜斯你真想破案,那藍蜜斯素有才名,對朝廷間的鬥爭也比你熟諳的多,你為何不去找藍蜜斯籌議籌議,把你的設法對她說清楚?事關她的身家性命,想必她必定會幫你的。”
清冷的街,孤單的夜。潔白的月光灑下,輕撫著兩顆孤傲的心,唯有月光將兩小我的影子化為一個,拉的很長很長。
想到這裡,程采夕豁然起家,小手捂住唐安的嘴巴,四下看了看,一臉嚴厲的低聲道:“這些話決不能說與第三小我聽,曉得麼?不然你會有性命之虞!”
唐安又扭過脖子看了看,卻見程采夕不知何時臉龐上已掛滿了淚痕,無助地喃喃自語道:“娘...你在那裡...采夕...好想你...”
程采夕的謹慎也是有事理的,這件事情如果鋪展開來,說不定會牽涉到很多大人物。唐安不敢怠慢,低聲道:“大蜜斯,這案子過分傷害,你還是不要查了。”
朝廷裡權力排擠的鬥爭她雖未切身經曆,倒是早有耳聞。藍尚書身居高位,更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殺了藍海棠,就相稱於斬了他的左膀右臂,對藍尚書一黨的打擊無疑是龐大的。唐安胡亂猜想一番,卻很有能夠靠近了實在了答案。
說說就要殺人,那還算甚麼賢人。唐安有些不屑,不想在這個題目上持續膠葛,問道:“大蜜斯,你如何會曉得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