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情難自控(2)[第1頁/共3頁]
二樓住的是蕭教員和她的女兒,這幾個月來我們也冇見她們母女和其彆人來往;三樓住的是包租婆,前幾年她爺爺奶奶在時,另有三小我住,現在嘛就隻剩下她一個了,你口口聲聲說你住在樓下,到底是住在幾樓?”
翦春雷見中間的陸丹丹還是睡得像死豬一樣,便單獨下床把兩人昨晚丟在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放到衛生間的洗衣機上後,纔到陽台找回本身那件洗不潔淨的破衣服穿上。
獅子頭又看了他幾眼,俄然指著他道:“我認得你,你不就是昨晚被陸丹丹聘請下台跳舞,成果在台上吐得一塌胡塗的那小我嗎?”
陸丹丹嘻嘻一笑道:“你是不是怕我咬你呀,我向你發誓,我陸丹丹如果再咬你,我就是一隻小狗。”
直到淩晨,翦春雷才迷含混糊地睡著,夢裡彷彿又回到酒吧前的阿誰舞台,舞台上的他狼狽不堪地大吐特吐,陸丹丹向他投來鄙夷的目光,一個個喝醉的看客早就變得麻痹不仁,見他難受的模樣還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而中間的樂隊不但冇有一點停下來的意義,還用力地敲著架子鼓,彈起電吉他,來共同他喉嚨中收回的嘩嘩聲……
翦春雷搖搖擺晃地走上四樓,瞥見四樓房間的大門敞開著,大廳中心的空位或坐或站著四個十8、九歲的年青人,正在如癡如醉地玩著各種樂器,剛纔那一陣陣喧華的搖滾樂聲應當就是他們收回的。
翦春雷昨夜在舞台上和他照了幾次麵,曉得否定不了,隻好點點頭道:“不錯,當時我在你唱歌時就忍不住吐得滿地都是,真是太不美意義了。”
固然明天早晨他已將吃下去的海鮮大餐吐得差未幾,但還是感到胸口憋悶得難受,走到衛生間強行嘔了幾下,把腹中稠濁著濃濃酒精的黃水吐出來一些後,才感覺胸口好受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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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四人左火線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打著節拍的男生,時不時對玩樂器的男女生們指手劃腳出言改正,翦春雷看不到他的正麵,但總感覺他那一頭亂得如同春草瘋長的頭髮彷彿在那裡見過。
最右邊的男生是個鼓手,任誰第一眼看到他,都不會以為他能和“音樂”這麼高雅的詞沾上邊,因為他長得實在太粗暴了,留著一臉的大鬍子,另有比狗熊還要龐大的身軀,高舉一雙比中間女孩大腿還粗的手把架子鼓敲得搖搖欲墜。
最左邊的鍵盤手是一個留著小平頭的男生,身材不高,戴著一副黑邊眼鏡,一臉的學活力,在他一邊按鍵一邊點頭時,還能看到他腦後一根小辮子跟著律動高低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