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竟然敢如此對待本宮!”舒紫鳶如虎般的雙眸直視著跪在地上的夏蘭,大吼,“夏蘭,你是死人啊!竟然讓人將本宮綁起!還不從速過來給本宮綁開!”
皇後本想揚手甩她一個耳光的,但是一想到本身的傷勢,便是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香爐,對著臉紅脖子粗,一臉對她不敬的舒紫鳶便是狠狠的扔了疇昔。
“皇後孃娘,求你饒過側妃娘娘吧!”夏蘭對著皇後跪下,叩首告饒,“不關側妃娘孃的事,是奴婢,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失手錯傷了韓女人,不關側妃娘孃的事。還請皇後孃娘看在側妃娘娘是您親侄女的份上,饒過她吧。不管如何說,側妃娘娘做的事情,都是偶然的。還請皇後孃娘開恩,饒了側妃娘娘。奴婢情願替側妃娘娘受罰!”
他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會對如許的一個女兒如此上心,倒是到處傷了另一個女兒的心。
“給本掌嘴!”皇後忿忿的盯著舒紫鳶,對著林公公說道。
計嬤嬤跟著分開,分開之際一樣朝著皇後暴露一抹不屑的嘲笑。
夏蘭站於舒紫鳶身後,倒是顯的有些驚駭的微顫著身子,不敢朝著韓夏芝望去。
林公公輕呼一口氣,含笑著搖了點頭,對著老太太一臉美意的說道:“老夫人,咱家跟你這麼說了吧。皇後孃娘最在乎的是甚麼?”
相府
香爐重重的砸中了舒紫鳶的頭,鮮紅的血便是順著她的額角汩汩流下。覆過她的眼角,微有些滲入她的嘴裡,一股血腥味傳進她的嘴裡,然後漫延至她的滿身。
舒紫鳶有些被臻妃給嚇到了,竟是捂著本身被臻妃打了一個巴掌的臉頰,肝火沖沖的瞪著臻妃,但是卻又駁不上一句話。然後將眼神轉向了皇後,用著一臉等候與求救般的眼神看著皇後,但願皇後會脫手相救於她。
“臻妃!”皇後氣的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
冇有!
舒紫鳶一臉不成置信的死瞪著皇後,如何都不信賴皇後會拿香爐砸向她,是那般的狠,不留半點的情義。
“是!”趙嬤嬤上前。
“啪!”林公公的巴掌還冇有落下,臻妃的巴掌先他一步掌在了舒紫鳶的臉上,怒道:“夏家?舒側妃,人已經死了,甚麼身份是不是全都由你說了算呢?竟然是夏家的人,為何你不留一個活口劈麵對證?而是要把人殺了以後再說她是夏家的女兒?替太子殿下斷根要犯?朝政之事,何時輪到你一個後宮女眷插手說事了?太子殿下代替皇上理政,那他還不是皇上你一個戔戔側妃就敢乾政,那要真是哪天太子殿下登上了大位,我們這些皇上的妃嬪是不是就冇有容身之處,個個得任你魚肉了?一個太子妃側也敢當著本宮的麵大喊小叫,歪曲於本宮!誰給的你這個膽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