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還是不是人?
舒紫鳶回身,手裡還是拿著那把沾了曲彷彿鮮血的剪刀,她的臉上一樣儘是血漬。雙手拿著剪刀,一步一步的朝著門口處的夏蘭走來。她的臉上掛著一抹陰沉如鬼怪普通的奸笑,她的眼眸裡藏著一抹濃濃的殺氣,唇角噙著一抹詭異的森笑。
“彆忘了,你也姓舒!”舒赫怒喝。
舒映月雙手疊放於左邊腰際,對著老太太非常恭敬的說道:“回祖母,剛纔祖母分開後,二姐姐衝出去翻開裹著四mm的繈褓,然後在看到四mm後又衝撞了父親,然後氣急廢弛的跑開了。映月有些不放心二姐姐,是以跟上去。本是想去好好的勸勸二姐姐,不管如何說,就算她現在是太子側妃,那也還是父親的女兒,又豈能對父親無禮。然後隻見二姐姐跑進了曲姨孃的絳綾閣。”
“撲通!”夏蘭重重的在舒紫鳶麵前跪下,然後又是重重的一個叩首,“奴婢對二蜜斯,呃,不,對側妃娘娘一樣忠心。不瞞側妃娘娘,曲姨孃的身子已經是一天不如一天,能撐到現在完整就是靠著一口氣,就是想見側妃娘娘一麵。姨娘曾對奴婢說過,她之以是會落到明天這個境地,全都是大蜜斯和老夫人害的。如果不是因為大蜜斯和老夫人,她必然會是相爺夫人的。她獨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側妃娘娘,如果她能在臨死前再見一麵側妃娘娘,那麼就算拿她的命換娘孃的一世繁華,她也心甘表情。以是,娘娘莫須自責,這是姨娘本身的心願。姨娘做甚麼都是為了娘娘好,隻要能幫到娘孃的,姨娘是毫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而站在她麵前的舒紫鳶倒是並冇有因為本身親名片穿了曲彷彿的胸口而有所慌亂與驚駭,她的手裡沾滿了從曲彷彿身上流出來的血,她的臉上還是揚著一皇陰沉的奸笑,她的眼睛裡透著一抹狠辣,她的嘴角是上翹的,含著一抹得逞後的奸佞。
老太太到絳綾閣的時候,隻見曲彷彿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而舒紫鳶則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竟然還若無其事般的端著一杯熱茶一臉淡然的飲著茶。她的臉上還是還沾著很多的血漬,她的衣衿衣一樣也沾著血漬,就連她那端著茶杯的手一樣也是血漬斑斑。
舒赫邁步而入的時候,恰好聽到舒紫鳶目中無人般的對老太太不敬,她的腳邊躺著一身是血,冇有半點氣味的曲彷彿。還是還是死不瞑目標瞪著雙眸。
舒赫雙拳緊握,青筋凸暴,眸中一片肅怒,對著舒紫鳶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歸去奉告皇後與太子,秘聞明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