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正欲出府,倒是見著舒紫鳶的肩輿在相府門口停下。
“回側妃娘娘,奴婢是奉侍老夫人的。相爺是否在府裡,奴婢還真不是太清楚。側妃娘娘如果想去看望曲姨孃的話,是由夏蘭帶行還是側妃娘娘自個前去?恕老奴不能伴隨側妃娘娘一道前去了。奴婢還在要事在身,也就不打攪側妃娘娘了。奴婢辭職!”說完,對著舒紫鳶又是一個側身,然後便是麵無神采的超出舒紫鳶獨自的朝著門口年走去。
雲姨娘自舒映月手裡接過孩子,亦是一臉竭誠的對著老太太說道:“老夫人,不然讓奴婢去與二蜜斯談談?不管如何說,這孩子在曲姐姐的手裡能撿回一條命真是不簡樸了。奴婢真是不肯意再看到她在曲姐姐的手裡有甚麼不測。”
老太太看一眼舒圓缺,抬眸看向陳嬤嬤問:“她不是讓皇後給禁足了嗎?如何出宮來了?”
“請罪?”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著舒紫鳶,“我們相府可擔不起!不給我們惹來費事,我們就該謝天謝天了。請罪就不消了!陳嬤嬤,迴文源閣。”說完,冷冷斜一眼舒紫鳶,超出她的身子走去,然後又問了陳嬤嬤這麼一句,“阿誰賤人死了冇有?”
夏蘭一臉不成置信的看著舒紫鳶的肩輿!
夏蘭抿唇一笑:“是!”
曲彷彿正躺要床上小憩,乍這麼一個大聲,猛的一驚睜眸:“夏蘭,你個……鳶兒?”一臉不成置信的看著呈現在她前的舒紫鳶,“你……如何來了?”
“夏蘭?”舒紫鳶俯眸望著她。
雲姨娘還冇反應過來,隻見舒紫鳶一個用力的翻開裹著舒圓缺的繈褓。然後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那隻要一隻腿的舒圓缺。
“就是,就是……”夏蘭戰戰兢兢的看著舒紫鳶,吞吞吐吐的說道,“就是四蜜斯生出來的時候隻要一條腿的,然後差一點被姨娘給掐死,現在由雲姨娘……”
“犯賤!”夏蘭對著曲彷彿的背影涼涼的飄了這麼兩個字。
“二蜜斯,你這是做蜜斯!你嚇到圓缺了。”雲姨娘從速將繈褓裹好,一邊悄悄的拍著大哭中的孩子,一邊輕聲的哄著。
“老夫人,二蜜斯在外求見。”一婢女進屋,對著老太太說道。
“二姐姐……”
“嗬!”舒紫鳶嘲笑,“盼著本宮返來?盼著本宮返來做甚麼?看你給父親添了一個小怪物?看你堵死了本宮的後路?還是看你現在這副慘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