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一手攀上他的脖頸,一手怯怯去解他錦袍上的盤扣。
天還未亮,皇後便是早早的醒了,在乎嬤嬤為她梳好髮髻後,穿好那一身低垂意味她身份的鳳袍。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後,非常文雅的站起,然後伸手悄悄的拍了拍鳳袍的衣罷,扶著意嬤嬤的手朝著宮門走去。就連早膳也未曾用。
迷離的雙眸對視著他那如炬如灼般的雙眸,她的臉頰微微的出現一層酡紅,她的雙唇鮮豔欲滴,在那暗淡的燭光下,更顯的是那般的利誘誘人。微瘦的下巴下,是她那如玉般精彩苗條的脖頸,那引誘民氣的鎖骨若隱若現。不知何時,脖頸上的盤扣竟是鬆開了一個,模糊的暴露那一條繫於脖頸上的桃粉色的褻衣帶子。雖不能見著她那最完美嬌媚的一麵,卻也是讓南宮樾一陣一陣的悸動著。
“想我嗎?”醇厚如酒般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邊響起,有一種讓她不飲自醉的感受。
南宮樾冷冷的一抿唇,聳了聳肩,“不曉得!或答應能吧。”
這是甚麼意義?
南宮樾的神采微微的沉了沉。
他伸手撫了撫她那如瀑般的秀髮,抿唇含笑,欣喜道:“放心,冇事,統統都在我們的掌控內。他南宮佑起不了甚麼感化的,隻怕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要。”
將錦盒放於衣櫃裡,然後和衣在他身邊躺下:“是否明日朝堂上便由百官對你鞠問了?我能做些甚麼?”
她不輕不重的在他的手掌心捏了一把,用心帶著威脅普通語氣道:“我聽王爺這意義但是在指責於妾身?不然,妾身幫你多納幾個妾侍?嗯,彷彿表蜜斯就挺不錯!她對你的心但是六合可鑒,日月可表了,都已經快趕上千裡迢迢尋夫郎了。這等癡心一片,如果妾身不成全於她的話,那可就是妾身的錯誤了。這如果然究查起來的話,妾身這算不算是犯了七出之條的……嗯……妒!嗯,這按理的話,王爺是能夠休了妾身的。”
見著那不肯意分離的盤扣與扣帶,以及他臉上不曉得是因為解不開盤扣而微微有些漲紅,還是因為劈麵著她纔會漲紅的神采。舒清鸞抿唇暴露一抹淺淺的暗笑。
“皇後孃娘但是要去東宮見太子殿下?”聶進並冇有禁止皇後的前行,隻是站於她的身後,俄然之間說了這麼一句帶著模糊威脅之意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