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皇後放動手中的金剪刀,雙眸掃視著本身修剪的盆景,有些不覺得意,“皇上的禦筆冇批,那都不是既成的事情。三位兄長都已經大婚,也該是時候輪到安寧公主了。本宮覺的狀元娶公主,那是最好的事情了。你看,臻妃和榆妃的病情就這麼一向不見好轉,指不定安寧公主這喪事一辦,臻妃一個高興的,病情也就好了。”彷彿對於本身的修剪服從非常對勁,站起家子,拿過那小盆景往涼亭邊上一放,然後又拿過一個未修剪的小盆景,持續開端修剪起來。
“主子見過皇後孃娘!”皇後纔剛落下一剪,便見著林公公站於涼亭外,對著她施禮。
祈寧宮
“道賀?”皇後一臉茫然的看著南宮楀,然後嘲笑:“本宮倒是獵奇了,安陵王爺道的甚麼喜。”
“是!”南宮楀的話剛落,便是見著與他一道前來的兩個寺人非常大聲的應道,彷彿對於杖責林公公是一件他們等候了好久的事情。
“靳大人,可否進屋再說。”舒清鸞看一眼院中幾個下人,對著靳破天一臉謹慎的說道。
說不準百裡飄絮肚子裡的孩子是南宮楀的也不必然的。
“靳大人。”靳破天剛下朝,還冇來得及回屋換下身上的朝服,便是見著舒清鸞與寒敘以及適意進府。
這下好了,肚子裡的孩子就明正言順的是太子的孩子了,她再也不必擔憂這個月份不符的事情了。舒紫鳶,你拿甚麼和我爭?
“兒臣向來未曾禁固過皇後孃娘,是否皇後孃娘對兒臣有所曲解了?”南宮楀臉不紅氣不喘的睜著眼睛說話,揣著明白裝胡塗,然後似是俄然之間想起了甚麼,對著皇後一臉愉悅的說道,“兒臣不止是來給皇後孃娘存候,更是來給皇後孃娘道賀的。”
“剛纔太醫給飄雪診了脈,說是飄雪已經有一月的喜脈了。”南宮楀略顯有些鎮靜的對著皇後說道,臉上淺淺的揚著一抹初為人父的高興。
“何事?”皇後不冷不熱的應道。
看來,意嬤嬤冇想到林公公會讓她進祈寧宮,並且就連囚禁皇後的南宮楀也一道前來。
百裡飄絮右手撫著本身的小腹,臉上揚著一抹輕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