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百川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朕並非責罪,也知這絕非你本意。朕本想治她之罪,不過又一想,既然禦賜給你,那便是鸞兒的東西。既然鸞兒不究其罪,朕又何罪多此一事。不過朕傳聞,有人也送了一枚與朕禦賜於你的夜明珠一模一樣的明珠,可有其事?”
合法她籌算閉上雙眸,迴應他的和順時,他倒是鬆開了那逗留在她唇上的薄唇。然後左手環著她的腰,右手悄悄的摩挲著她那因為這一記吻而泛著羞怯紅暈的臉頰,眸中一片柔情:“對不起,九兒。”
對著南宮百川略顯惶恐失措又誠惶誠恐的鞠身:“臣媳有罪,丟失父皇禦賜之物,雖已找回,但罪不成免,還請父皇降罪!”
鬆開韁繩,鐵風獨自的走至湖邊飲水吃草。
寵溺的一刮她的鼻尖,“今後不準再這般以身犯險。如果昨夜我再晚點的話,都不曉得南宮佑會將你如何樣了。”
“少爺,蜜斯。”將韁繩將於靳破天手中後,年伯很見機的退開了。
鐵風的腳步逐步放緩,卿九九也感覺此處彷彿越來越眼熟。
前麵的不過隻是開首,這纔是終究的目標。隻是想曉得,是誰具有那枚與他一模一樣的夜明珠。
“哦?”南宮百川的眼眸裡略顯出一抹玩味,“鸞兒可有曾見過她徒弟?”
看著舒赫那漸遠的背影,皇後的眼眸裡劃過一抹陰沉冷冽的暗淡。
南宮百川看著舒清鸞的背影略顯的有些入迷,眼眸裡的神采非常的龐大。
靳破天其實在卿九九轉眸與他對視時,便早斂去了眸中的那一抹陰霾,換上了一臉的溫潤脈情。在看到卿九九臉上揚起的那一抹壞壞的惡做劇,以及較著帶著嘲弄的語氣時,眼眸裡劃過一抹柔情脈脈的溫笑。然後微微一昂首,對著她的耳際輕言:“九兒,一會我會讓你更加提心吊膽!”
意嬤嬤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淺淺的吃驚。
但是因為餘毒未清,又加上是深夜,而他再度暈迷不醒,鐵風又不知去處。以是她底子冇法帶他回府,也不能為他清了身上的餘毒。
“上馬威?”皇後抬眸,陰沉森的看著她。
靳破天的臉有些黑了。
禦書房
“那麼,你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又是甚麼呢?”皇後還是一臉淡定無波的問著她,冇有昂首,隻是那戴著護甲的小手指倒是下認識的彎了彎,以表示著她現在心中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