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人,夙寧今兒除了給你道賀以外,實在是另有事情找你。不知靳大人是否便利?”說完用著一抹壞意中帶著看望的眼神望著靳破天。
立她為妃!
林公公微彎著身子,朝著皇後走去,在皇後的身邊停下,側身在皇後耳邊輕聲說道:“主子去相府時,恰好與那聶公公碰上了。皇上樸重他宣舒家大蜜斯進宮。主子無計可施之下,隻能將這二蜜斯給帶回宮了。還望娘娘定罪。”
看著南宮夙寧那似笑非笑中又帶著模糊作壞的含笑,靳破天的身子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便是對著南宮夙寧一臉莊嚴的說道:“公主的神采和語氣都奉告下官,公主不是來道賀,而是來諷刺的。”
隻是,若說舒紫鳶與百裡飄絮為她鋪好的是一座獨木橋,那麼南宮樾便是那橋上與她相遇的人。既然他也有這個意義,那麼何樂而不為呢?
那邊兒子纔剛說與她消弭婚約,這邊老子卻又表態說成心讓她成為妃子。兒媳做不成,竟是成了小老婆。這是多麼的讓人難以接管!
舒紫鳶的臉上劃過一抹嬌羞,微垂著頭,對著皇後輕聲說道:“鳶兒但憑姑母作主。”
禦書房
“在朕麵前,鸞兒不必這般的拘束與多禮。”南宮百川對著舒清鸞淺笑著說道,“聶進,給鸞兒斟茶。”南宮百川對著站於一旁的聶公公叮嚀道。
“皇上叨教,如果鸞兒曉得的,定照實以告。”舒清鸞對著南宮百川又是非常有禮的一欠身。
南宮夙寧似笑非笑的看著站於她劈麵的靳破天,唇角微微上翹。2看著靳破天的星眸帶著一抹戲文娛的壞意。
舒清鸞不是傻子,在南宮百川對她說出了他的意義,以及對她的各種庇護來看,又豈會不明白此中的意義呢。自她懂事有影象來,她便是皇後為南宮佑內定的老婆。兩年半前,太後昇天。半年後南宮樾太子之位被廢,南宮佑被立為太子。她便是內定的太子妃人選。
“鸞兒快請起。”南宮百川一個快速的從椅子上站起,超出龍案走至舒清鸞身邊,扶起側身行著禮的舒清鸞。臉上帶著麵對舒清鸞時一慣的溫潤與溫和。看著舒清鸞的眼神更是從方纔的模糊的等候轉換著微微的高興。
“是嗎?”南宮夙寧似信半疑的看著他。
這是何事?
“鳶兒自知無臉說甚麼,姑母冇有指責鳶兒,已是鳶兒的福分。鳶兒又豈能得寸進尺?以是,統統但憑姑母作主。”舒紫鳶如黃鸝般清脆的聲音略顯的有些嬌羞,臉上更是抹之不去的情義纏綿,就好似現在與好說話的人是南宮佑而非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