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男人邪魅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邊說邊又舐了下她的頸窩處,“我隻是想要你。”
男人輕手重腳的扯過遮於女子身上的被單,在她的外側躺下,擁她入懷。
舒清鸞似信非信中又帶著些嬌羞的望著沈惠心與百裡飄絮:“姨母與表姐都在說些鸞兒甚麼?也與鸞兒說說?”
沈惠心亦是一臉當真的看著她:“鸞兒,你表姐說的也恰是姨母的意義。隻要你情願,我們寧國公府的門隨時為你開著。並且姨母也毫不會讓你受一點的委曲。”
屋內,模糊的傳來了嬌吟聲。
一輪彎月高掛於空中,射出淺淺的光芒。
母女倆對望一眼,百裡飄絮起家走至門口處,翻開木門。
木門悄悄的合上。
沈惠心抿唇一笑,伸手拉過舒清鸞:“你這傻孩子,何來打攪一說?姨母就巴不得你過來陪我們說說話呢。姨母正與絮兒說著你呢,你就來了。就好似與我們心有靈犀似的。快進屋。”
“嗯。”女子一聲輕吟,似是鎮靜,又似不悅,伸手悄悄的推了推那半壓在她身上的健碩胸膛:“你瘋了,這裡是相國寺!”
“絮兒!”沈惠心略顯的有些厲色的喚著百裡飄絮,雙眸更是如利箭普通的直視著她。
最後一句話說完,沈惠心的臉上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非常,固然隻是那麼一刹時的工夫,但是舒清鸞倒是將那一抹非常看的清清楚楚。
百裡飄絮一時之間的怔在了原地,臉上的神采天然非常不好。沈惠心亦是顯的有些侷促了。
舒清鸞“撲哧”一聲掩唇含笑:“姨母和表姐過憂了。夾答列曉哪有你們說的這般嚴峻?鸞兒在相府過的很好,祖母,父親和各位姨娘都對鸞兒很好。不過鸞兒還是謝過姨母與表姐的美意。信賴孃親也會明白姨母的這份情意的。”
“你這孩子!”沈惠心嗔一眼舒清鸞,“性子這麼拗。好了,姨母也不強求你,但是你記著了,如果在相府受了甚麼委曲可不能本身憋在內心。必然要奉告姨母,曉得嗎?你孃親固然不在了,但是你另有姨母,姨母毫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欺負的。”
“鸞兒如何過來了?”沈惠心走至百裡飄絮身邊,慈愛的看著舒清鸞。
“吱――”木門被人推開的聲音,藉著那淺淺的月光,模糊能看到,一女子側臥在那榨榨的木床上。烏黑如瀑般的秀髮散落,如藕般的玉臂垂放於被單以外。被單僅隻是遮至她的腰際之處,女子麵朝內,背朝外,身上僅著一件褒衣,暴露她那光亮如凝般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