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涼亭,男人端坐在凳子上,麵前擺著一把古絃琴,男人單手撫著琴絃。一襲湛藍色的錦袍,左邊腰間繫著一方橢圓形的玉蘭白琉璃,透過月光,模糊能看到,琉璃內雕鏤著一朵栩栩如生的含苞待放的玉蘭花。琉璃下垂著一縷天鬆枝綠的流蘇,倒是與他那一襲天藍色的錦袍非常的相襯。
舒赫!
但是舒清鸞還是用著她那光輝如花般的含笑,笑看著南宮佑,隻是眼神中倒是透著濃濃的絕望與滄桑,卻冇有要開口訖饒的意義。
“姐姐,為甚麼你這麼胡塗啊。你是內定的太子妃人選,是要和太子哥哥拜堂結婚的,將來是要母範天下的,為甚麼你一時胡塗做出這般的錯事。姐姐,你是鳶兒最親最敬的姐姐,鳶兒真的不敢信賴你會做出這麼不堪的事情來。但是就算再如何樣,你還是鳶兒的姐姐,鳶兒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出事。姐姐,你向太子哥哥認個錯啊,求太子哥哥放過你。”舒紫鳶滿臉姐妹情深又好情美意的勸著舒清鸞,眸中淚水漣漣,煞是惹民氣疼。
你早就該死了,這十六年已經是被你賺到了。
天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