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雨,我和你們一起歸去吧,我不想同我王兄一起。”娜莎公主想起她那王兄就嘟囔著嘴,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此次她恰好又說要好好玩耍一番君國各處,遲些歸去,這不,他不承諾,就鬨脾氣了。
“娜莎公主如何了?如何如此活力呢?是嫌棄朕的菜肴不好吃嗎?”君擎烈見到南疆公主這般模樣,半開打趣地說到。
……
“你為何要戀慕我?”秦菲雨還真就想到甚麼就問了。
秦菲雨眼角餘光看到秦玉琴妒忌萬分的模樣,不得不說,像秦玉琴這般的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典範代表。
“嗯。走吧,公主。”秦菲雨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和沈氏她們一同出了興華宮,朝宮外走去。
君無言身上還是身著方纔進大殿時的新月白鑲金邊紋錦袍,潔淨無塵。通身除了一塊上好的白玉佩再無多餘裝點,手執一柄上好的油紙傘,恰好遮住了他頭上的炎炎驕陽,撐著傘卻並未讓人感覺有一絲彆扭。那手白淨苗條,但他身姿秀雅,行動似閒庭信步,不緊不慢,就那麼緩緩走來,彷彿是世人的神祗般,文雅高貴,氣質出塵。
那位公公在他身後半步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著甚麼,眉眼俱是濃濃的笑意。
“娜莎頭一返來貴國,想著能在貴國多待些光陰,好好賞玩一番貴國的大好風景,但是,王兄卻不肯承諾娜莎,皇上,你說,是不是王兄不講理?”娜莎對君擎烈說完,還憤恚的不看她王兄。
秦菲雨心下感慨,甚麼叫“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她之前總不懂這句詩,彷彿總在他身上恰好了。
“哎,你是叫秦菲雨是吧,那我就叫你菲雨了,今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今後你有甚麼事啊和我說一聲,我必然會幫你的,啊?”娜莎坐在秦菲雨身邊也不管她是否喜好,就說這些話。不過秦菲雨聽了,心下倒是感覺她此人啊,蠻風趣的。
君擎烈笑嗬嗬的說道:“好啊,你要朕來評理,評甚麼?”
南疆王子看到此,歎了口氣,樸拙的對君擎烈道了謝意,便回到坐位上去了。
“眾位,本日得幸有西國夜太子和南疆王子公主來我君國,為朕賀壽,又有幸賞識南疆公主和太子妃的絕世舞姿,朕非常歡暢,來,諸位,讓我們舉杯共飲一杯!”君擎烈嚴肅的聲聲響起耳邊。不管如何說,本日他還是特彆歡暢的,特彆是秦菲雨這個他選的太子妃,真是讓他冷傲不覺,之前遴選了她也是冇看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