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是坐在床邊的,這般撲下去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了男人的身上,而男人的腦袋便全部都拱進了她的懷裡。
頭皮一麻,紀青靈終究回過神來。暗罵本身一聲色女,斂了心神,找準穴位認當真真地施針刺了下去。
紀青靈大驚,脫口道:“我施針我施針,手還是不要留了吧!”
氣流如同定時噴泉,有著必然的規律,一旦狠惡鬨騰起來,病人的心脈就會被它擋住,同時呼吸聲也會淺得幾不成聞,想來先前她未感遭到此人的存在與這股氣流有關。
先前一通折騰病人始終如同深陷甜睡動都冇動一下,但是現在,他卻悄悄哼了一聲,身材也下認識地跳了兩下,紀青靈僵在毛髮中的手指猛地被擊中。
一旦想明白,操縱起來也冇有設想中那麼難。
我勒個去!就說是強盜麼,甚麼差人叔叔,不治就要剁她一隻手,這的確就是黑社會啊!
嗬喲!亮如白天時能夠對峙,這黑燈瞎火的,如何這麼輕易叫人想入非非呢?畢竟,她方纔用手一寸寸測量過人家精瘦健旺的身材啊!
哭聲立止,紀青靈很肯定很淡然地說:“咬我手指頭了!”
這的確是趕鴨子上架啊!抹去額頭上的盜汗,紀青靈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