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將本宮的話當作耳旁風嗎?”薑窈細眉一挑,明顯還是微風細雨的調調,卻已讓跟前的婢女在床前跪下了。
笑容垂垂消逝。
斑白禾:“……”哎喲你這麼問我如何美意義!
細碎的桃花酥末兒本來沾在對方唇角,因為這個行動跟著傳了過來,末端印在薑窈的唇畔,沾了丁點的濡意,跟著滲開那絲絲的甜味。
“誒嘿!”
被她點了名的人身形僵了僵,抬手去解掛帷帳的鉤子,低聲道:“娘娘安寢罷,今兒是主子守夜,如果有叮嚀――”
體係親熱地問道:“現在你如願了嗎?畢竟口了一早晨,很刺激吧?【收迴天絕地滅般的笑聲.jpg】”
……
斑白禾立即閉嘴了。
……
被薑窈的顏值吸引是一回事,牡丹花下死就是另一碼了。
薑窈完整笑開了,清脆的笑聲在室內迴盪。
話音還式微下,薑窈睜大了眼睛看著驀地靠近的那張臉。
非常刺激!
“我給畫師遞過茶!我見過!真的是個美人!”
趁便把嘴裡的最後一口糕點嚥下。
斑白禾保命之下也隻敢親這麼一會兒,立即就彈開了,躬身道:“娘娘恕罪……”
給看不給吃,不能脫手,的確憋壞了她的一身才調。
隻不過那性命薄,冇比及父兄建功的時候。
也罷,不給脫手,那隻能動嘴了。
她感覺皇後能夠是親嘴魚轉世――
浣溪坐在她床邊,看著她用手帕將全部臉都蒙上,擔憂地持續問:“你還好嗎?如果得的惡疾,怕是要被隔開了。”
體係:“……你能不能惦記點閒事兒?”
要不是薑窈頭頂進度條在淩晨時對勁地挪動了百分之五,她能夠就瘋了。
話都說不出來,還不是因為真的用了一早晨嘴!腮幫子都差點脫臼!
斑白禾:“……”
讓她莫名感覺有些失落。
斑白禾卻覺得這個還不敷有力,絞儘腦汁又拉出一麵大旗:“皇上要曉得了……主子背不起這等‘惑上’的罪名。”
斑白禾翻了個白眼。
薑窈坐在床上,麵無神采地聽斑白禾講實際知識:“聽聞所愛之人靠近,哪怕僅是唇齒相偎,那也是甜如蜜――”
她的目光一寸寸形貌過此人的臉龐,唇角仍然噙著那點如水般的笑意――
烏黑的眸子裡落了那點燈光,格外敞亮,她眼尾悄悄掃向床前幫她鋪就床鋪的人――今晚,斑白禾是獨一被她留在寢殿內服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