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新手教程的培訓天下難度這麼大的嗎?我今晚又陪陳文憲甜美交心一早晨,為甚麼洛笙的感情進度還是一動不動?你說他們倆都籌議好結婚日期了,小三也被我隔斷活著界以外了,莫非非得等我喝下那杯喜酒,這進度纔會飛奔到百分百?”
斑白禾聽出她話音裡似有開恩之意,內心跟著提了提。
斑白禾挺想讓她去詰責自家的癟犢子小老弟,但聽著她話裡的意義,總有點毛骨悚然的意味。
……
我不是!我冇有!我就是藏小黃書停業不諳練!
在不大舒暢地翻了幾次身以後,她麵上仍然是那副睜不開眼的模樣,心底卻非常復甦地喊了一聲:
薑窈卻聞絃歌而知雅意,順著接道:“太後也是替皇上著想,自聖祖以來,凡是新帝即位,選秀便是禮部與朝廷刻不容緩之事,畢竟後宮若空虛,不免有子嗣薄弱的風險,選秀事件合該提上日程。”
以薑窈的聰明,她還能讀不懂三歲小孩兒都會的‘看圖說話’嗎?
……
薑窈見她隻跪著不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剛想發作,門外便響起尖亮一聲:
天子端起碗,將剩下的湯全數喝完,神采裡看不出喜怒,淡淡地回了一句:“朕另有些摺子要看,先走了。”
“便從本日起,由你來傳授本宮,一樣不落,記著了嗎?”
屋子裡的人都被嚇得一愣,浣溪臉都嚇白了,跟斑白禾對視――
還是薑窈看他神采不太對,不知他因為甚麼事情起火,笑著迎上來:“臣妾不知皇上要來,今兒晌午特讓禦膳房做了幾道點心,因風味不錯,一時饞嘴吃多了幾塊,這才遲誤了晚膳。”
斑白禾:……誒?咦???
尾指指套鑲金嵌銀, 讓人無端端感覺這低俗的玩意兒捱到她的皮膚,都是對她的一種玷辱。
薑窈搖了點頭,表示她隻做事,不必再多說。
薑窈因而笑著推讓,這一番不著陳跡的話題轉移下來,皇長進門時的糟糕表情早被哄好了。
薑窈神情頓了頓,溫聲回道:“這是臣妾職責地點。”
“……書……”
“娘娘,是主子胡塗,主子不該拿這等臟汙下三濫的玩意兒糟蹋娘孃的眼睛,主子罪該萬死。”斑白禾一邊答覆,一邊在內心哀思,看來這一通打本身是逃不過了。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