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玩壞斑白禾。
直到枕頭邊角的線都被斑白禾扯得有些鬆,床單也被她的兩條細腿蹬得烏七八糟以後,應蘩纔在她嗚哭泣咽的聲音裡,讓她終究能喘口氣說本相:
應蘩閉著眼睛,抵在她的肩上,摸著她背上那一片的紋身,眼底的情感是百感交集,如果細分起來……當是與斑白禾之前一樣的。
應蘩麵無神采地想:
應蘩一時冇反應過來:“嗯?”
就跟小狗圈地盤似的。
頃刻間,無數的畫麵碎片朝著她的腦海中湧來,卻因為應蘩本身措置數據的才氣極強,不似人腦那般經曆極大的刺激。
“真的,這圖案就是你本身紋的,你不記得了罷了,我冇騙你,你彆哭啊。”
斑白禾鬆了一口氣,乖乖地閉著眼睛,主動往她的指尖湊去,口中光榮道:
應蘩無聲彎了彎唇,並不放過主動送到本身嘴邊的獵物,使壞似的俄然將之前挨個利用的形式歸併到了一塊兒,給斑白禾送了個豪華多合一大禮包。
妒忌吃到本身的頭上,這可真是……
應蘩眼眸悄悄斂著,長長的睫毛細精密密,眯著眼睛的時候,模糊還能瞥見湊上來不管不顧親身己的人眼尾還冇擦乾的淚痕。
嘖,女人。
應蘩的神采空缺了一頃刻。
她眼睜睜地看到,斑白禾後肩上那一片的陰陽魚,尾巴悄悄一擺,相互繞著對方遊了半圈,吵嘴兩條魚的位置倏然倒置。
然後――
剛不是還感覺本身的紋身欠都雅嗎?
“冇有。”
她笑了笑,擋住了眼底的光榮,又親不敷似的再貼上那圖案吻了吻,溫聲答覆她:
成果就是這麼一停,斑白禾已經抱著她親了上來, 將還在被她上一刻的神情所震驚的應蘩極快地拉入到了新一輪的情-欲中。
她眨了眨眼睛,故作無辜地說道:“但是給我紋身的此人我還挺喜好的,並且這圖案我感覺也不錯,你要不要摸一摸?”
斑白禾悚然一驚,撐著床鋪想扭頭去看前麵的人,卻還是被按住了。
斑白禾略有些汗的右手手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往本身的右肩後邊兒摸去,渾身力量都冇剩幾分,眉眼間儘是無法的意味:
“你如何了?”
斑白禾:“?”
應蘩擰了擰眉頭,被她對本身如許狠給嚇了一下,立即就想放棄,但是斑白禾卻又親了上來,展轉在她的唇邊,撒嬌一樣小聲嘟囔著:
應蘩眨了下眼睛,從那萬千天下、滄海桑田裡回到了現在,聞聲身下那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笑吟吟地問了本身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