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也跪下垂淚:“求老爺開恩,姨娘即便不慎出錯,也是情非得已,畢竟她與秦大夫訂交多年,一時胡塗也是有的……”
“你誣告我。”杜姨娘撲上去和他扭打,還冇來得及穿衣裳的兩人,再次膠葛在一起。
當這些物證扔到杜姨娘麵前時,她已有力辯白,隻哭著反幾次複說:“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王嬤嬤俄然發作出大哭:“你饒了我,我求求你饒了我,我甚麼都情願做。”
王嬤嬤淒厲慘叫,就在這時,繩索卻俄然愣住。她就如許懸在半空中,看著數不清的蛇在身下爬動翻滾,她不敢叫喚,不敢轉動,心被龐大的驚駭攥緊,彷彿隨時都會爆裂。
王嬤嬤麵如死灰,涕淚俱下。
沈清歡好轉的動靜傳開,天然是有人歡樂有人愁。
背後的麻繩緩緩收緊,她終究一寸寸被拉了上去,那群毒蛇明滅著幽綠的眼睛,貪婪而不甘地看著獵物遠去。
她推開門,隻往裡看了一眼,便惶恐失措地想要掩上房門。
這時,秦大夫也已醒來,嚇得麵無人色,連滾帶爬地下床。杜姨娘揚手給了他一耳光:“你這個混賬王八蛋,怎敢做出這類事?”
早晨,琴無忌去凝煙閣看望沈清歡,一家人用過晚膳,他自是又宿在陳氏住處。
“好一個顧懷舊情。”琴無忌嘲笑:“既是如此情深意重,那我便成全你們。”
半夜,兩個吊在樹上的人,已被打得奄奄一息,腳底下另有熊熊烈火炙烤,讓人生不如死。
熹微晨光中,杜姨娘和秦大夫抱在一起,睡得正酣。
杜姨娘服藥後,心中總算有了些安撫,由春紅奉侍著上床安息。
琴無忌隨即命人去搜秦大夫的住處,這一搜可不得了,竟在床下搜出了杜姨孃的貼身衣物多少。而那玉容丹裡,果不其然,含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當她被放出來時,發明本身正在一處山洞前,一個身影從暗處走出,風帽下,是一雙幽深的黑眸。
琴無忌頓生疑竇,一把將門搡開。
離洞底越來越近,“噝噝”聲不斷於耳,無數毒蛇仰首吐著鮮紅的信子,搶先恐後向她撲來。
半夜,杜姨娘昏昏沉沉醒轉,隻感覺周身非常炎熱,體內彷彿有某種東西,急待噴薄而出。
琴無忌隻當是杜姨娘又妒忌耍小性子,很有些不耐煩。
秦大夫生生節製不住,環上她的腰。
“你可知這洞裡有甚麼?”沈清歡偏著頭,一臉天真地吐出兩個字:“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