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貓“轟”的一聲撞開車庫大門，一跳一跳地緩慢駛了出去，萊爾的心跳和腎上腺素一併飆升，駕駛著小熊貓緩慢地駛向目標地。

萊爾一邊跑下樓梯一邊說：“特彆行動軍隊真是讓人噁心。”

娃娃臉排闥下車，在腰間插了兩把手槍，又在肩上扛了個大火力的，走到萊爾中間讓他降下一個腦袋那麼大小的車窗，說：“呆在小熊貓裡不要出來，小熊貓防彈，你把車窗關上絕對安然。”

那輛車小得很，圓滾滾的，小巧的輪胎，吵嘴相間的車身，兩隻玄色的後視鏡耳朵撲棱棱地立在兩邊。

西裝男減輕語氣：“我說了算！”

艾斯太熟諳這類一對多的槍戰，手槍在他手裡就跟身材的一部分一樣，槍槍射中，彈無虛發。

時候彷彿被拉得特彆冗長，萊爾煩躁地踐踏本身的頭髮，還是難以宣泄本身的愁悶，乾脆用力在方向盤上狠砸了一下，小熊貓收回一聲“嗷”的叫聲，嚇了萊爾一跳。

娃娃臉哼了一聲：“美人，不要覬覦我的小熊貓，我賣了腎也不會賣它。”

17樓空曠得很，艾斯謹慎翼翼地走著，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踹開來看，在他踹到第五個的時候，房間內終究不再是空無一物，七八個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地對著他。

艾斯順手用槍柄擊在男人頸部，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廢料。”

娃娃臉將車鑰匙扔給萊爾，“很快你就會晤識到小熊貓的魅力了。”

中間立即有人不平氣地大吼：“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還想活著走出去，做夢？！”

娃娃臉大步走向高樓。

艾斯手指上都是血，指尖緊緊地按壓在男人頸動脈上，另一隻拿槍的手將男人的兩隻手反剪在身後，在男人耳邊低聲說：“我隻問一遍，你們老邁剛抓返來的男人關在哪兒？”問法很聰明，冇有問死了冇有，而是直接問關在哪兒。

萊爾抿著唇，眼裡透出那麼點兒不甘心來，但很快點點頭。

“這車賣不賣？”

娃娃臉艱钜地窩在後座穿防彈背心，因為手腳伸展不開，穿得非常辛苦。

這是個集會室改革成的鞠問室，紅木的集會桌擱在房間一角，凱恩正被吊在集會桌旁，垂著頭，腳尖堪堪著地，上半身光著，凡是暴露在外的身材，冇有一寸不是遍及鮮血。

冇等西裝先生答覆，艾斯又用可惜的口氣說：“不會的，你們都很敬愛，我不會厚此薄彼，賭一星際幣，我會把你們都送入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