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甌無缺_第9章 金陵煙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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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和我聞都不懂,尉遲曉又說:“去吧。”

莫說是刀劍相逼,但是聽了“文府”二字,那兩個龜奴就怕得不知如何,趕緊叩首,不敢再說,隻口道“饒命”。

文瓏道:“放心養著,這個時候出去受了風,今後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她正想著,俄然聽到一陣笛聲。笛聲飄過臨風閣外的湖水而來,格外清越動聽。

金陵的冬下起雨來不見多大動靜,隻是纏纏綿綿的細雨一下就是幾日,不眠不休,癡癡纏纏,一如江南粘濕的氛圍。

“蜜斯說甚麼?”我聞問。

臨風閣外的笛聲還是婉轉,持續數日,日日在她閣外吹笛,非論雨雪都未曾斷過。如是摸索的問:“內裡氣候如許冷,蜜斯不請……王爺出去嗎?”尉遲曉隻說:“但是我讓他在內裡吹的?”便再冇有後話了。尉遲曉儘管在閣內和婢子們談笑,全然不顧閣外吹笛掃興的人。

固然是不常用的偏廂,因有仆人坐在這裡的原因,也格外加了炭火。屋內暖融融的,文瓏裹著皮裘,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也不讓她起來,隻對她問道:“你叫甚麼?”那聲音極其暖和,讓民氣裡也暖起來。

尉遲曉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上元這日,文府內彩燈高掛,宮燈款式新奇,擺列錯落有序,剛進大門便感覺喜氣洋洋。

秋月答了聲“是”,合上門出去了。

這清楚是在指責服侍的人不周。我聞會心,“前幾天除夕下雨的時候,蒼朮就要給王爺撐傘,王爺不準,還斥責了他。”

文瓏眸光定定的看著她,“如果那樣,能心甘甘心嗎?”

文瓏的思路被深夜的尖叫聲打斷,他向內裡眼問道:“甚麼事?”

尉遲曉道:“那人必是被陛下召進宮同慶佳節的。”

唐瑾將簫與文瓏細看,又提及瓷簫的製作各種。兩人從製作說到種類,又說到上元之夜,再講詩詞歌賦。有文瓏在旁牽話,尉遲曉碰到感興趣的話題也會插上兩句,但她多數時候隻坐在一旁聽他們來講。

“是。”我聞答,“王爺方來,奴婢不好攔著。”

尉遲曉低眉在看手裡的書,一句話也不說。如是和我聞相互對視一眼。依了蜜斯的脾氣,她們也不敢再說。此時尉遲曉問道:“跟著他的人呢?”這個“他”毫無疑問便是在說唐瑾。

“冇甚麼。”尉遲曉說,複又和幾個丫頭說些閨閣內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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