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甌無缺_第9章 金陵煙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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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花樓裡的龜奴可曉得這一片住的都是金陵城中最有臉麵的人,非論這軍爺口中的公子是哪一名他們都獲咎不起,趕緊本身掌嘴,“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尉遲曉低眉在看手裡的書,一句話也不說。如是和我聞相互對視一眼。依了蜜斯的脾氣,她們也不敢再說。此時尉遲曉問道:“跟著他的人呢?”這個“他”毫無疑問便是在說唐瑾。

閣外的笛聲由《喜相逢》變成《鷓鴣飛》 ,我聞摸索的問:“蜜斯要不要給王爺也……”

唐瑾道:“若說寫烽火,這句未免寥落,不如‘疆場烽火連胡月’ 一句。”

文瓏道:“你家原在哪?”

唐瑾解開腰間的紫竹笛,以一曲《高山流水》答了她。《高山流水》是極馳名的曲子,文瓏卻越聽越不對,調子還是本來的調子,但聽起來少了山之巍峨和水之湍急,平平的像幻境中的山川。

馬車仍舊緩緩向前,還冇拐進文府的巷子,侍衛就押了兩個販子之徒並了個衣衫輕浮的女子過來。冰壺上前問清啟事,隔著簾子對馬車內的公子低聲回道:“是個青樓裡冇開苞的女流跑了,兩個龜奴追她來著。”

“你都說了,我也冇的可說了。”尉遲曉笑得苦澀。

尉遲曉不急不緩的說:“去給蒼朮送一把傘,就說是我送的。”

尉遲曉自哂,“倒是心甘甘心了。”為國、為家,即便有所捐軀也是心甘甘心。

泉亭王在上元之夜著一身月白對月紋逢掖,大袖翩然,如同巫山、洛神駕雲而至。美如冠玉的人手中拿著一柄白釉黑剔花瓷簫,助音孔上墜了一塊紫雲玉佩。唐瑾向文瓏微微點頭,轉臉輕聲道了一句“卿卿”。

且說尉遲曉在府內養傷,不出臨風閣半步。雖說是要放心靜養,但日日躺臥在床,不免無趣。這日她正偏身悄悄倚在床上,想著頓時就要到除夕,每年除夕的前夕聖上需求宴請百官,本年她怕是不能去了。她的故裡撫寧固然離都城不是很遠,但因位列九卿隨時要候聖上傳召,因此她年年都未曾歸去。本年受傷,更是回不去了。

“是秋月,”文瓏說,“那日我提了一句不知你能不能在桂花落儘前返來,她便曬乾收了起來。”

“他不是正在用時候來證明?”

“她的傷還冇好全,該早點睡。”唐瑾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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