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曉微不成見的輕歎,稍掩了窗牖,對她二人說道:“你們想回金陵嗎?”
在已經被思疑的時候,乖乖聽話是最好的挑選。“大汗賢明果覺,臣等隻需從命。”
文瓏望去,見那鵝黃衣衫的男人將摺扇給了身邊的侍從,他正拉弓搭箭,弓弦上扣了兩支羽箭,雙箭齊發,一支將遠處白蓮根莖射斷隨即落入水裡,第二支緊接著插入斷蓮的莖部,時候算得分毫不差,少一分蓮花便也落了水,多一分卻射不到如此精準。再看那第二支箭,好似著了魔道,竟本身往仆人手裡去,連帶著那朵蓮花也一同被拉上了畫舫。
言菲戀慕不已,很想讓文瓏還是給本身也射一支,又想著他身上的傷在床上躺了一年才方纔好,隻懇求著疇昔那邊畫舫問問是如何一回事。
唐瑾還未及答覆,就被言菲打斷,問道:“你們剛纔那支蓮花是如何做到的?”
衡量利弊,保全生力,挑選最優答案,纔是將帥該做的事情,而非後代私交。盧江能給出的答案僅僅是一句乾澀的“我曉得了”。
“我原也能夠讓銀漢將軍帶你們一起走,隻是你們二人雖會騎馬,卻不比久經疆場的兵士,若你等隨他們一同出逃,恐怕會拖累路程。我不得不考慮將士的性命,還望你們不要怪我。”尉遲曉長身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