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曉道:“此處是犍為治所,想來需在此有所補給,逗留幾日也是必然。若璞於此也需彌補些藥材吧?”
尉遲曉和唐瑾追疇當年,正見文瓏站在明堂裡盯著言菲隻喘氣不說話。審判犯人的公堂無門無窗,一麵敞開,此時屋外冷風一吹,灌得全部堂裡都冰冷冰冷的。楊太守不明狀況,站在一邊不知該說個甚麼。冰壺跟從文瓏而來,倒是明白狀況,卻不知能如何勸。
文瓏眉頭一皺,似是想到些甚麼,向那人問道:“阿誰女人甚麼樣?”
“你凶甚麼?我說的不對?她日日都來你這兒!”言菲“騰”得起家,醋意大發。
對方話還冇說完,文瓏已經披衣起家,“人現在在哪?”
尉遲曉還是每日和唐瑾來看望文瓏,不過有言菲守在他中間,她對尉遲曉二人又多冇有好感,且從不粉飾。如此,尉遲曉來了也未幾留,常常看過文瓏便和唐瑾告彆。
文瓏點了下頭,“你去吧。”他手腕一轉拉住言菲拽著他袖子的手就往外走。
尉遲曉微微一笑,走到二人身前剛好擋住風口,對言菲說道:“璵霖前兩日還念著你呢,可巧你就來了。”
唐瑾摟著尉遲曉,不讓她看到屋內的血跡屍身。他另一隻手重撫她的後背,“彆怕,冇事了。”
“一不成魯莽,二不成無禮,”文瓏拍拍她的手背,“三要好好跟在我身邊。你一小我跑這麼遠的路,實在太傷害了。”
“陛下寵遇士人,”文瓏說,“再者,他另有這很多家人仆人要養。”